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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苏以南这么说,温情还是把他们一行几人送到了楼道里的电梯口。
眼看着苏以南他们进了电梯,她才挥着手等待电梯门合上,然后转身往回走。
没了苏以南他们吵吵闹闹,谢征家里忽然静谧下来,倒是让温情有点不习惯。
回到屋里,温情反身去关门。
厚重的入户门被带上后,屋内彻底陷入了死寂,且玄关的感应灯也亮了起来。
温情扶着门把手站了一会儿,长长叹了一口气。
老实说,折腾到现在,她已经有些疲累了。
想睡觉。
就在温情身心放松的刹那,背后一阵清风扑来,带着青柚的淡香。
没等温情反应,一双有力的手臂便从背后缠上了她的腰身。
谢征高大的身躯带着暖意整个裹住了温情,他喝了点酒的,搭在温情肩上时,呼出的温热气息也带着一丝甘甜的酒味。
温情被吓了一跳,但反应过来是谢征后,她的心又从嗓子眼落回了原位。
因为提前知道了谢征装醉这事儿,对于现状,温情倒也不怎么意外。
只是嘴上还是不忘打趣某人:“不是喝醉了吗?这会儿又醒了?”
谢征不以为意,薄唇勾着弧度,觉得自己微醺的状态正好。
至少他酒壮了他的胆量,这会儿倒是不像平日那样束手束脚。
他想亲温情,这个念头才刚刚从脑子里流转而过,谢征的身体已经跟着动了。他偏头便去亲温情的耳垂。
含住后轻轻吮吻,逗弄之意尤甚。
温情耳朵最为敏感,别说这样被谢征吮吻了,便是他湿热的呼吸铺洒在她耳畔附近的肌肤上,她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电流般的酥麻,动情不已。
不过一会儿,温情的呼吸就在谢征的亲吻下乱了,扭着身子要逃要躲,却被谢征扳正身子,欺压在入户门的门后索吻。
微微熏醉的谢征亲起人来很有一套,时深时浅的勾挑拨弄,吻得温情呼吸粗重,胸口起起伏伏。
她就像干涸的鱼,张着嘴从谢征那儿汲取水分,勉力苟活着。
欲生欲死,实是一种精神和身体双重的折磨。
好不容易等到谢征换气的契机,温情忙不迭要逃,借口说要去刷碗。
谢征一把将她勾带回怀里,往她后颈亲,磁声带笑:“老苏他们走之前已经把残局收拾完了。”
“别说碗了,整个家里,就没有需要你收拾的地方……”
温情耳根红透,心跳斐然。
她身后,像火炉子一样滚烫的谢征继续低喃:“所以啊沫沫……你要是真想收拾点什么,那就只有我能勉为其难,让你收拾一下了。”
谢征将“收拾”这两个字咬得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