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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温情自己都说不出口了,“总之就是……我对不起你!”
温情把憋在心里许久的事儿一股脑吐出来后,心情顿时通畅了不少。
她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捂着自己半边脸,眉眼害羞地看着镜子里红透了脸的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直接挂断电话,因为不确定谢征听了她的话以后会说些什么,会怎么看她这个人。
该说的说了,温情便只能揪着心静静等着电话那头的人的回应。
谢征静默许久,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但他郁结的内心却冰雪初融、春回大地,渐渐回暖。片刻后,他唇角勾了浅浅的弧度,笑音轻颤:“笨蛋沫沫。”
看似是骂她,但谢征的语气、声音说不尽的温柔,甚至带着笑音。
温情只觉男音蛊惑,她心里酥酥麻麻一片。
随后听见谢征接着道:“就因为一个梦,你就这么躲着我?”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害臊的?”
谢征的话滔滔不绝起来,语调比之前,明显轻快许多。
心情大好后,谢征的话音一转,又低沉磁欲:“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做过关于你的梦?”
他话落后顿了顿,见电话那头的温情还是没有反应,便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嗓,小声道:“真要说对不起……你的耳朵可能得听出茧子来。”
握着手机在洗手台前愣了许久的温情神情呆滞,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意会过来。
沉默中,气血沸腾上涌,温情小脸通红,害羞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但她明白了一件事,她那种梦,谢征也做过。
“沫沫……”谢征还想说什么。
却被温情打断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占着洗手间呢,外面有人敲门催我了……”
谢征只好把这些天对她的思念悉数吞回,先把重点说完:“沫沫你记住,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我都会给你。”
本打算挂断手机给外面的人腾位置的温情身形僵住。
她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却听电话里谢征磁沉的声音款款继续:“真想睡我的话……就早点回西城吧。”
“或者你一句话,我可以马上飞东城。”
谢征说这最后两句话时,心脏鼓动得厉害,也是害羞的。
他所说的,全都发自肺腑。
殊不知对温情而言,他的话却像是蛊惑、勾引,她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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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结束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温情喝了点酒,打车回的家。
洗完澡躺在床上时,温情举着手机翻到了谢征早前发给她的出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