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诽谤,是姜云君大度不和你们计较,如果再有下一次,按照姜云君现在的影响力,一旦她决定起诉,你们至少会赔偿上万元,建议你们考虑清楚。”
“上万?你就看我们是农村人,故意吓唬我们!”
冯萍又气又心虚,只是虚张声势的吼了两句后,也不敢再争论。
等警察走了。
周围的人散了。
她伸手摸了一把眼泪,怨愤的说。
“要不是姜云君,那个张什么瑞雪的怎么可能知道她们姐妹俩的事?又怎么知道小兰处处不如姜云君?又怎么知道小兰之前也想进入国家队?如果不是她的刺激,我们小兰也不会出手伤人。”
“现在好了,镇上的店铺卖了,还欠了一身债,镇上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简直丢死人了,我们回去了也没有地方住,这可怎么办?”
她伤心欲绝,身体支撑不住,几乎要顺着墙壁滑落下去。
姜伍就在一边,考虑着这一年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里只感觉不对劲。
以前软绵绵的四哥一家,在家里算是最老实的,也是最吃亏的,但这一年多以来,怎么变成了最有钱的,最有出息的?
而他们,明明继承了老父亲的家具店,到现在反而两手空空,还背了一身的债务?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
姜云君回去后,过了几天有打听过姜兰的情况。
姜兰已经出来了。
据说在里面的那段时间,瘦了十来斤,人的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
她父母变卖了镇上的商铺,又挨家挨户问亲戚朋友借了钱才千里迢迢来到帝都把她保了出来。
他们一家三口住在最破烂的地下室里,姜兰忍受不了太差的环境,第二天就回了学校。
冯萍夫妻俩一时半会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只得先捡捡垃圾、再给人做做临时工来度日。
了解到这一情况,姜云君只觉得像是出了一口恶气。
除了姜兰一家人,还有邓利泽。
他的父母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找到工作,之前被辞退补偿的那些钱,最近被邓义鹏要走了,说是要举办国际象棋少儿培训班。
“少儿培训班?就他那半吊子水平?可别误人子弟了。”
得知了这件事,姜云君只是一笑置之。
邓义鹏想干事业?
干。
等他干。
等他干起来了,再解决。
也是在他们自顾不暇的这些时间里,姜云君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很快也考了个驾驶证。
一眨眼。
是十一月份了。</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