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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才短短的几天,她的想法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过,自打脸这种事情跟安安全全的活着比起来,可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不...不就是...结...结婚嘛。
有...咳...也什么大不了的,新时代女性不怕这个。
“咳咳...”牛皮吹大了,好家伙,给自己吹呛着了。
“怎么还呛着了?”贺宴抬手在小姑娘身后拍着,视线将她变幻莫测的神色收进眼底,没多想,只以为她这是被昨天的事情给吓到了,安慰说:“别多想,晚点让米米去陪梨花玩,你也再睡个回笼觉。”
虽然回笼觉这种东西,对于贺宴来说是过于懒惰行为,但是自家娇娇软软的对象怎么惯着都不为过。
童晚点头:“好。”其实她不困了,给自己呛醒了,但是躺躺也好,她要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跟男人求婚。
...早知道,对象当时提结婚的时候,就该应下的。
这下好了,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求...求婚什么的,难道要准备花束,单膝跪地吗?
饭后,躺在床上滚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童晚,到底还是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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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童晚听到有人叫自己。
她睁开眼,半梦半醒的看着覆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沙哑着声音问:“...唔...哥哥?”
贺宴本来是进屋喊小对象起床的,只是见她睡的香,小脸儿也粉扑扑的,一时有些不忍心,要不是外头有事情等着,他真舍不得叫醒。
却怎么也没想到,晚晚睡迷糊了,叫自己‘哥哥’。
而这一声‘哥哥’,叫他整个人都酥麻了,差点没当场出丑。
跟之气叫自己‘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谁扛得住?
贺宴拳头握的死紧,闭上眼,努力压制住体内翻滚的浪潮,却不想,迷糊的小姑娘没得到他的回答,疑惑的抬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哥?”
女孩儿的手保养的很好,与自己肌肤相贴时,贺宴只感觉入骨的细腻柔软。
“啪!”的一声,这一刻,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男人埋下头,似恼怒般的咬了她的下唇,然后在小姑娘惊呼声中,将舌抵入,肆意缠绵。
童晚瞬间睁大眼睛,这...与之前的亲吻不一样。
太...亲昵了,毫无间距的感受着男人在自己嘴里舔舐,童晚急喘,霎时,呼吸间全是男人灼人的气息。
渐渐的,直到眸底升起水雾,她才虚虚的揽上男人的脖颈,害羞的闭上眼,任由他有些霸道的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