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做的意义在哪?”
“在我们一开始想独善其身。”许冬至说,“我们想骗沈大哥苹果树没了,好让他别把苹果树的存在上报给国家,但他还是上报了,不惜背信弃义。”最后四个字,他刻意咬得很重。
沈追司:“……”
沈追司又一次被钉在耻辱柱上。
“一开始就算了,后面我已经上报给国家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弄一棵假的出来,还连科研人员一起骗。”
“因为炸鸡不想出来见你们,你们又非要见它,我们没办法只能弄一棵假的出来。”许冬至说。
“它不想出来,你可以直说,没必要弄一棵假的出来骗人。”沈追司道。
“我说的还不够直吗?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们,炸鸡不想见你们,你们有听过哪怕一次吗?”许冬至问。
沈追司:“……”
沈追司不止一次怀疑过是他们不让炸鸡出来见他们。
“炸鸡为什么不想见我们?”问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将目光落在炸鸡身上,像是在问炸鸡。
炸鸡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它在桌子上站得有些无聊了,就朝许冬至跑了过去。
许冬至见它朝他跑过来,便把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让它顺着他的手爬到他的肩膀上。
沈追司和秦让看得目瞪狗呆。
“它还能跑。”
“很奇怪吗?”许冬至问。
沈追司和秦让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毕竟和炸鸡身上的其他神奇之处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
“之前我们见到的苹果树是炸鸡用它的种子催生出来的,那苹果呢?”炸鸡虽然缩成拳头大小,但并不是幼苗的形态,已经能挂果了,可它的身上一颗苹果都没有。
“带有治疗效果的苹果是炸鸡结的,不带有治疗效果的苹果是炸鸡用它的种子催生出来的苹果树结的。”许冬至说。
“它一般多久结一次果,我要听实话,你说。”沈追司对许新月道。
“我不知道。”许新月说。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沈追司不相信。
“它想结的时候就结,不想结的时候就不结,我怎么知道它多久结一次果。”许新月理直气壮道。
这回沈追司信了。
“你问问它。”
“我刚跟你说的就是它告诉我的。”许新月道。
“它想结的时候就结,不想结的时候就不结吗?”沈追司问。
“对。”许新月点头。
可以,很任性。
沈追司无fuck说。
“你让它结,它会不会结?”秦让问。
“不会。”许新月摇头。
“那让它催生植物呢?”秦让又问。
“这个会。”许新月说。
“那让它见见国家的科研人员呢?”沈追司问。
“见吗?”许新月直接问炸鸡。
炸鸡接收到她的意愿,摇了摇树冠,表示不见。
“看到没有,它摇头了。”
沈追司和秦让看到了,差点又一次目瞪狗呆。
“为什么不见?”
“它说它不喜欢。”许新月说。
“那它肯见我们俩,是不是因为喜欢我们?”沈追司问。
“它说你们俩太讨厌了,它很想出来抽你们。”许新月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对他们俩的嫌弃。
“你确定这句话是炸鸡说的,不是你说的?”沈追司嘴角微抽道。
话音刚落,他就被抽了,炸鸡抽的。
炸鸡突然跳到他们面前变大,一人抽了他们一下。
沈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