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场雪从晚上开始就一直下,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夹着冷风到了深夜也不见停,徐嘉昊站在床边的时候,看见窗帘布没拉严实的细缝中的窗外,飘着鹅毛似的大雪,破旧的窗户被外面呼啸而过的寒风吹的争鸣颤抖,似乎有那么点雪花穿过细小的夹缝,随着空气的流动飘到他身边,激的他心里一颤。
太冷了。
这几天他不是没察觉徐小满的态度,只要自己稍微做了些亲密的举动,她都躲着,逃着。
就好像发现了这场畸形情感的苗头,用自己的方式在无声的拒绝,这让他不由的窝火,同时沮丧。
姐弟俩似乎都在暗自较劲,一个是沉默的,小心翼翼的,躲避他们之间逾矩的举动,一个是肆无忌惮的,张扬的,费尽心思的要表达他龌蹉的心思。
徐嘉昊一向不是退让的人,这层窗户纸没被真正的捅破,他似乎什么都不怕,徐小满越是躲闪,他越是嚣张的对徐小满做些破格的亲密举动来,恨不得激恼对方似的。
就比如现在,他过分的将自己昂扬的性器慢慢塞进她幽紧的穴洞中。
远处一盏小小的夜灯散发昏黄的暗色,不甚清晰的把房间里这对性事男女照出来个轮廓。
那泛散暗黄色的灯光落在少年赤裸的上身,也不尽照个完整,一半的身体渡上了一层蜜色的暧昧,剩下的一半仍然陷入黑暗的阴影。
随着他动作起伏,那宽肩窄腰的上身的肌肉牵扯筋骨。他因为单薄的身板而凸出的蝴蝶骨也被连带着扯动,时深时浅的凸出。
昏黄的灯也在他身上起伏,把他的罪行全部反射到泛黄的白墙之上。
黑色的影子,男人的身体,女人的身体,坚硬的,柔软的,纠缠着一起。
他额前的碎发在墙上摇曳,窗外的冷风从窗户的细缝中呼呼吹进,丝毫不能影响床上火热的男女。
朔风扑打在窗户上发出的簌簌声把男生独自一人的低声喘叫给掩盖住。
徐嘉昊死死地看着徐小满这小逼是怎么一口一口把自己的鸡巴吞进去的。
太紧了。
即使扩张了许久,淫水流了他满手,但比起他粗大狰狞的性器,小小的甬道还是很难容纳他这根紫红色的鸡巴。
里面的媚肉像是对待敌人一般紧紧绞住他的柱身,不肯他再前进一步。
于是徐嘉昊就卡在那里,紫红色鸡巴进去了叁分之二,还有一小截柱身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留在外面。
阴茎根部有一小圈几乎透明的套子箍在那。
他小幅度的抽插,试图缓解她咬的太紧的小逼。
但这样还是让他觉得鸡巴被她小逼箍的发疼。
他咬咬牙,退出一点。
“嗯…姐…乖一点…”他一只手去揉她被玩肿的肉核,肉壁才缓缓松懈口关,徐嘉昊顺着冒出的淫水重新再次深入她幽深的小穴。
有了水渍的润滑,进去算是好了些,但这次徐嘉昊实在是没体会到什么快意,几乎是痛的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