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发现,总会以哨声通知自己吧?
向羽书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又怕秦落羽发觉,他便把琵琶放在一边,收拾起卓应闲演出用的东西。
秦落羽见他忙碌,有心想帮忙,可伸了伸手,又觉得自己一个外人,不便随意触碰别人的物品,便只好退到一边。
她盯着向羽书丢三落四地收拾,几次帮他捡起碰落在地的物品,最终还是问了出口:“向大哥,你怎么了?”
“哦,没事。”向羽书手里拿着卓应闲的演出用的外袍,叠都不叠,胡乱往包裹里塞着,“在想我家公子去哪儿了。”
秦落羽不禁笑了:“公子才离开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你不必这么着急,再说这儿这么多人,能出什么事呀。”
向羽书心道,能出的事儿可多了去了。
这时门“吱呀”一响,向羽书立刻迎了过去:“公……”
他“子”字还没说出口,就对上聂云汉的脸,心狠狠哆嗦了一下:“汉、汉哥……”
聂云汉狐疑地打量着他:“你这是什么表情?阿闲呢?”
“他……”向羽书支支吾吾,“……出去了。”
“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
聂云汉神情顿时变得紧张,一把揪起向羽书的领子:“再说一遍?!”
秦落羽看出两人应是相熟,本不想插嘴,但聂云汉对向羽书态度如此恶劣,不由上前相护:“先生缘何对向大哥发怒,公子只是出去一会儿,说不定等等就……”
她看见聂云汉望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是要吃人,本能住了嘴,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
向羽书抓住聂云汉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汉哥,你别着急,我这就出去找……”
店里伙计端着一托盘打赏喜滋滋地走到门口,看到这阵势,惊了一惊,看向向羽书:“向公子,需要……需要叫人么?”
向羽书连连摇头:“不用不用,这是我家公子的保镖。”
聂云汉松开抓着向羽书的手,面色阴沉地问伙计:“知道云闲公子去哪儿了么?”
“不知道啊!方才他见人赏了块玉佩,脸色就变了,怎么?人不见了?难怪我一转身就找不找他……哎,你干什么!”
伙计的话还没说完,被揪起领口的人就换成了他。
聂云汉双目泛红,急得好似要将人一口吞下,逼问道:“什么玉佩?!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