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估计顾清寒要脸,便也不敢大声调戏捉弄,只是轻轻的用指尖挠着男人的手心,时而抛个媚眼过去。
后者被勾的心烦意乱,面上却不显现出来,只是抿住了唇,大力将方才到手的道侣的手指攥紧。
宫徵羽笑容加深,这并不能阻挡他继续使坏。
合籍都合籍完了,天也快黑了,他今晚倒是要瞧瞧,过了合籍这条线,名正言顺之后,顾清寒能有多豁的出去。
送他们回到近水峰后,也再无人再来打扰这对眷侣,毫不逗留的下山吃喜酒去了 开玩笑 他们可不敢闹玄霜仙尊和魔族的洞房。
近水峰瞬息便静谧下来,一轮圆月当空,淡淡的撒下微光,竹屋内红烛摇曳,静的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顾清寒将合卺酒递给宫徵羽,后者笑笑,闻了闻酒味,知道这酒淡得应当不易醉人,但还是调笑道,“不会醉了吧。”
“不会。”顾清寒抿了抿唇,注视着青年神采奕奕的双眼,手臂交叠,一饮而尽。
喝完了合卺酒,宫徵羽拉着顾清寒坐到了床边。
往日都是他主动居多,今日他却规规矩矩的坐着,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顾清寒也发觉了对方的意思,窘迫的捏了捏手指,脸上严肃的好似要去干什么大事,缓缓伸手。
宫徵羽忍着笑,握住了他的手,“怎么一上来就脱人衣服啊顾清寒。”
“我教你。”宫徵羽看着顾清寒的模样实在是喜欢的紧,见他下手实在是太过规矩,大发慈悲的靠过去,咬着男人耳根说道:“哪有人正正经经脱衣服的,把我扔到床上去。”
男人抬眸,撞进了一双包含深意的含情眼中。
他在什么事情上都是一点就通,当即便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不过扔他自然是舍不得扔的,而是动作轻柔的把人抱压进了床中央,抬手一挥,让那四角的床幔缓缓落下。
几乎是等不及般的,他压上宫徵羽,便吻了上去,而后那抓着他的手便带着他去解主人的衣服。
宫徵羽亲吻间隙还不忘眨眼问道:“你知道吗?两个男人之间如何那般,需不需要我再教教你?”
顾清寒低声道:“知道。”
他只是清心寡欲,倒也不是不谙世事。
“那你可轻点,我这可是第一次,把我弄疼了我连夜跑去当和尚。”宫徵羽笑着说。
顾清寒严肃了一瞬,点点头,由着宫徵羽扯开自己的衣裳,从枕头下拿出一罐早已经准备好的脂膏。
宫徵羽笑意盈盈,语气轻快:“别那么紧张,魔族耐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