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章脱口而出,“他们污蔑我,一定是宫徵羽教唆他们来污蔑我的!”
刘璋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欺压同门这种事情,又拿不出证据来。
“赫连峰主,我勤勤恳恳当了戒律堂四十几年的堂主,不知为何得罪那几位,叫他们这样来污蔑我的清白,还被您当众拷问,实在是……实在是让人寒心!”
赫连慕修道:“刘长老这是拒不认罪了?”
“本就无罪,何罪可认?要我认罪总要拿出证据来。”
“好。”赫连慕修点头,望了高座上的顾清寒一眼,得到师兄首肯,翻手拿出一块五色斑斓的玉石。
宫徵羽看了看石头又看了看顾清寒,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
等等,我好像当初撒过什么弥天大谎……
回忆被瞬间勾起,宫徵羽想着当初自己对顾清寒的态度,还以“我总不能是魔尊”这事情诓骗他,内里心虚。
要是被他秋后算账可就不好了。
“这是真言石,握在手中,若是说假话,便会放光。”赫连慕修解释着,说了一句谎话,这能测谎的石头立刻发出了五色的光。
赫连慕修先将真言石交给那些指认的弟子,他们一个个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真言石皆毫无反应。
而后放到了陈章手上,刘璋一惊,先发制人,“章儿,你可究竟有没有欺压同门!”
“我没有!”
真言石放出耀人的五色光芒,陈章又气又急,一连说了四五个没有,那石头的光芒不减反增,大有要将整个为春殿照的通亮的意思。
“陈章,真言石已经亮了,你连叔父都敢骗啊!像你这等欺压同门的败类,我今日便替你母亲清理门户!”
刘璋一气呵斥完,手里召来配剑,施以灵力朝陈章的面门甩去,想要杀人灭口,先下手为强。
那剑刃破空而出,陈章吓得眼睛瞪大,却避无可避,下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死亡降临吓得出了失禁,腥臊味的尿液染湿了裤裆,从大殿内弥漫开来。
索性殿内并无人用膳,都齐刷刷的看着这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