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慕修:“做客?”
顾清寒道:“不必管他们,若是魔宗伤人,本座自不会手软。”
顾清寒警告的看了两人一眼,顿了顿脚步,等宫徵羽跟上,才和他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后山。
谢无极意味不明的盯着宫徵羽的背影,趾高气扬的对着赫连慕修道,“本少主来玄清派也是为了宫徵羽,住的地方能将就,离他近就可以了。”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唏嘘。
“天呐,宫师兄到底是什么人物啊,谢无极是魔宗那边响当当的人物了吧!”
“我之前见过宫师兄拿出来过一块墨金色的令牌,自称是碧血宗的堂主……”
“对对对!就是为徐周师兄出头打了陈章的那一次,你们是没瞧见,一个没有修为的人呀,硬生生的把一个火系灵根的给揍得半死不残!陈章现在还瘫痪在床呢!”
“哎呀,那宫师兄真是魔宗那边的呀,我还以为他说随便掏了块牌子瞎说的!”
“魔宗不能够吧,不然掌门就不会收他为徒了……他究竟是什么大人物啊,上辈子拯救了修真界吗?”
还未得知真相的玄清弟子瞠目结舌,有人说起了那日比武台之事,勾起了许多人的回忆。
恣意傲然的红衣青年,仅凭借双手和一把算不上上品的灵剑,将火系灵根横行霸道的陈章给打的半死不活。
谢无极动了动耳,听着那些琐碎的议论,大概也能拼凑出事情的原委来。
不愧是他认定的大魔老祖,即便毫无修为,也能越阶挑战修士。
谢无极扬了扬头,仿佛那些话是在夸他一般。
“来人,带他们去最近的客房住下。”赫连慕修不悦道。
但他纵然对上一次被偷袭重伤的事情耿耿于怀,顾清寒已经发话了,来者皆是客,只能先将个人恩怨放下。
至于住近水峰?想的倒是挺美。
赫连慕修所说的最近的客房,离后山最近,恰好又是离近水峰最远的。谢无极却以为他说的是离近水峰最近的客房,满意极了,露出个笑脸。
谢无极是修真界派的上名号的人物,模样自然也不差,笑起来时摒弃了眸中常年的压抑和阴鸷,倒是让人觉得俊俏极了,看红了好几位人群中的女修。
那弟子领命,一个人心惊胆战的带着两个魔宗来的年轻大魔头,到了清雅的客房——玄清派的客房时常有洒扫弟子打扫,即便常年无人居住,也干净的毫无灰尘。
谢无极推开门,那领路的弟子就要走,他清了清嗓子,温如玉便笑眯眯的把人给抓了回来。
“你,你们要做什么!”
“小胖子,本少主问你,宫徵羽除了喜欢喝酒,还喜欢干什么?”谢无极不紧不慢道。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不是想要打探玄清派的内部消息!”
温如玉面不改色的抛出了十块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