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假的。”华兹沃斯看得很明白，“都是幻觉，毫无意义。”最多给他一点警示作用。

“不是哦。”小海豹笑笑，“我做的，就不是哦。”

华兹沃斯看着小海豹漆黑的眼眸，居然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这让他背后的汗毛瞬间竖起，这不只是因为惧怕或者碰见了什么诡异的事情，而是一种未知的，仿佛他要打开潘多拉魔盒时候的颤抖。

雪筱皛身上有着太多诡异的事情，如今他找到自己，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华兹沃斯静静地看着他，“不是？”

“恩。”小海豹开心的点点头，他笑得一如既往的甜，甚至在点头的时候还软乎乎的弹了一弹。

真的，就算华兹沃斯看着这样的小家伙都不由称赞一声可爱。

但他再也不会因为雪筱皛这么可爱的兽形而掉以轻心了，哪怕他的人形也看上去不懂世事。

“我明白了。”既然不是假的，那华兹沃斯更不愿意错过。

甚至还有种豁出去的架势：“多试几个版本。”

“好的，不过那个世界的商业机遇，在你苏醒后都会忘却。”小海豹浅笑，漆黑圆润的眼睛里，那淡淡的金光却格外醒目，“你也无法推测出来，还要多试试看吗？”

“愿意。”雪筱皛不会明白，很多事情就要多操作多做才能累积足够的经验，很多世家他们成功的不只是财富和地位，更多的是因为经验，能一代代传承给下一代的经验。

华兹沃斯不介意那些记忆最终完全消失，自己也不能用。他要的只是那些被他遗忘，但本能还留存的经验。

脑子不记得无所谓，身体记得就好。

雪筱皛想不到的，但天道想到，所以：“那些机遇，你最好别碰，你拿了不该拿的，会影响孩子们的。”

“我不太理解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华兹沃斯觉有些荒唐，“今后所有机遇我就不能拿了？”

“不去寻找。”不去，主动地探寻。

华兹沃斯明了，他又从烟盒里拿了根烟，点点头，“我答应你。”

现在他拥有的足够了，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就算最后什么都得不到也好，就和多活了一世一样，没什么不好的。

华兹沃斯想，就算没有雪筱皛这些条件，他都愿意的。

“最后一条，你和帝亚，要先见见妹妹吗？”

雪筱皛这条询问让华兹沃斯沉默很久，他脑子里极力思考着，两者之间的差别，以及带来的后果与那一条对自己有利。

最终，人性占了上风。

“不见。”

他，暂时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