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尤里卡教授看了眼自己的牌,心里盘算着怎么打。
“五天,哼,都腌入味了。”沙默尔点了点小海豹的眉心。
这只白乎乎的小海豹立刻发出娇气的:“嗷唔!”声,“就要叔叔洗,就要叔叔洗!”
叔叔不在,尤里卡教授也不在,他连小叔都不让碰。
一定要他们两个帮忙洗,平日自己最多冲一冲,但小海豹的绒毛很厚,非常浓密,只是冲一冲,表面冲干净了,里面还有海水或者脏兮兮的。
而且小海豹还会躺着吃零食,零零碎碎的零食还会掉到绒毛里,可脏兮兮了。
想到这沙默尔就气,“我不在你不在没人管得住小海豹了,他连围兜都不愿意用!我回来的时候,他都奶黄色了!”
“这么脏兮兮?”教授都愣住了,他记忆里小海豹特别爱干净,每天要洗澡,还要梳毛,上护理精油,隔三差五就要修指甲,修剪绒毛呢。
“居然能忍得住五天不洗澡?”
“天天下海,基本住在海里他可能也不觉得吧。”沙默尔叹了口气,“我回来后,给他梳毛,洗澡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近三小时。”
说到这就忍不住看了眼小海豹,这只小家伙可爱是可爱,毛茸茸也是真的毛茸茸,什么都好,就是这绒毛要命。
洗起来舒服,摸起来也舒服,光每天洗澡梳毛就太费时间了。
“哎。”沙默尔将军摇摇头。
尤里卡教授也不由想起被小海豹支配的恐惧,跟着摇摇头:“哎~”了声。
雪峥嵘想笑,不敢笑,他觉得小海豹现在这么娇气,沙默尔有百分之八十的责任哦。
小海豹也跟着“哎~”叹了口气。
沙默尔没惯着他,抬手打了下他后脑勺,“你叹什么气。”
小海豹委委屈屈地缩着脑袋憋撇了下嘴,“就跟着一起叹气的。”
哼,没豹权了,叹气都要挨打。
雪峥嵘差点被他笑死了,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脸颊:“快把耳朵带上,我们豹豹的招财耳。”
“唉唉这就带上。”小海豹也觉得那对狗狗耳朵特别招财,带到脑袋上得意地晃了晃。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窝在小客厅里打了一下午的牌,然后还玩了桌游,甚至连小时候的飞行棋和斗兽棋,跳棋都轮番玩过去。
小海豹最喜欢玩飞行棋了,“六六六!!”叹口气,扔出筛子。
然后就停在三上,尤里卡教授是技术性,他会计算自己抛出去的力道,为了防止他作弊,沙默尔买了一盒奇奇怪怪各种筛子,专门就是给他用的。
不过他们四人里,就雪峥嵘的手气最好,第一个就是六,没人吃他,第二个棋子出来的时候,沙默尔才出来一个棋子。
随后是尤里卡教授,小海豹运气超级差,眼睁睁看着他小叔最后一枚飞行棋已经走最后一圈了,急得刚刚带上的耳朵都贴着后脑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