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带着浓重的鼻音蹭了蹭他,“不舒服?”
温墨咽了咽口水,“腿疼。”
Alpha立刻起身, 温墨拉住了他, “不要叫医生。”
他抓着他的衣襟重新投入了他的怀里, “你抱抱我就好了。”他将挂着一层薄汗的脑袋埋进了他的脖颈中,真是最柔弱最不堪一击的样子。
梦魇当然不会轻易过去,在养伤的那段时间里,温墨不断地梦见那个血红的夕阳,这让他的精神处于一种高度异常的状态内,在一次没有霍衍陪同的产检中,温墨朝着医生举起了枪。
自从遇伏以后,霍衍将那把用了十几年的银色勃朗宁送给了温墨。
而此刻,温墨举着那把鎏着金属冷光的手·枪,眉眼变得淡漠,“想办法打掉这个孩子。”
他单手利落拨开了保险,平静道,“他不死你死。”
产检医生放下探头,愕然地举起了双手,他看了温墨半天,最终慢慢放下手,他张了张毫无血色的唇,凄惨道:“打掉这个孩子,会死更多人。”
温墨脊背微微一抖,那股狂热的、失智的叫嚣一下子安静下来,他的身体也跟着冷却下来,沉寂如死灰,他放下了枪,闭上了眼睛,轻轻吐了口气。
再睁眼时,他已经彻底恢复了冷静,漂亮的脸蛋浮起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不好意思,开个玩笑。”他撑着身体继续躺了下去,“你继续吧。”
彩超屏幕上,一个拇指大小的生命安安静静地待着那里,祂并不知道人世间发生的一切。
晚上的时候,alpha脸色很不好地回来,刚进卧室,温墨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床上,他坐在他的腰腹上,俯身捧着他的脸热情地索吻。
“疯了么,”霍衍护着他的小腹反身扣住他,骂道,“都这时候了勾我做什么!”
温墨不管,嗜血的小兽一般扑到他怀里咬他,把alpha的胸口、肩膀、手臂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咬得霍衍又急又气,一把推倒了他,反口咬在他肉粉色的枪伤上,温墨疼得呜咽一声,可随即重重一抖蹬着腿,像哭一样颤抖着。
混乱渐渐归于平静。
霍衍从被子里热烘烘地钻了出来,此刻的Omega早已软得不像话,眼眸浮了一层水光,像熟透了的甜桃,轻轻一啜,便满嘴的甜汁,这副模样自是看得霍衍脑子一阵又一阵的发热,他喉结动了动,凑过去吻他,却狠狠被一把推开了来。
霍衍铁青着脸,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伺候人,“温墨,你他妈就蹬鼻子上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