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拿到的不是你本体上的,”许寒星恍然,但下一刻又想起了什么,“那你用触手绑黎队长他们的时候,会不会?”
“不会,我最近恢复本体时都很小心了,”宴苏笑了笑,“帮你拆喉咙里荆棘的时候,你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残留物吧?”
“没……”许寒星回想了一下,然后就有点脸红。
宴苏于是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我帮你看看吧。”宴苏拦腰把许寒星抱了起来,转身把他放在了卫生间的大理石台面上。
由于此时许寒星还没有裤子……而台面很凉,宴苏怕他冰到,还事先扯来了几条浴巾为他垫好。
然后许寒星的下巴和脖颈处的红肿部位,就正好对上了宴苏的脸,许寒星有点紧张地搂住宴苏的脖子。
“疼吗?”宴苏盯着颈侧充血最严重的一处,轻轻吹了吹问。那处立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有、有一点点。”许寒星答。
宴苏就又用嘴唇非常轻柔地吻了吻那,同时输入了一些凉凉的能量进去。
嘴唇离开的时候,皮下的一片血印便已经完全消失了。
宴苏满意地笑了笑,便如法炮制,继续小心地治疗其他部位。
许寒星呼吸有点不稳,看起来很想说,其实他没那么娇气,一点擦伤根本没事,但宴苏小心翼翼帮他亲吻伤处的动作,又让他十分沉溺。
于是等宴苏将肩颈附近全部都吻完,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以后下手轻一点。”宴苏最后从肩膀处将他敞开的衬衫领口拉回来,仔细整理好,边系扣子,边认真交代。
“嗯。”许寒星从中听出了心疼的意味,抿抿嘴,小声答。
然后两人才收拾了一番,准备下楼吃饭。许寒星也拿到了宴苏送他的花,脸蛋红红,两人像真正的情侣一样,牵着手,离开房间。
鉴于刚刚发生了因交流不及时而产生的误会,宴苏进行了短暂而认真的反思。
然后发现,昨晚离开收容部后,他确实忘记问许寒星在那的详细遭遇,而许寒星除了道歉之外,也忘了提。
他们都干了什么呢?偷偷牵手,投喂零食,一路亲亲摸摸,来到酒店继续亲亲摸摸,拥抱,接。吻,送花……果然是一点正事没干,连今天要先去那里调查都没做计划。
宴苏有些恍惚,但又觉得挺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