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星面红耳赤,往沙发里缩了缩。
“喜欢。”他害羞道。
宴苏于是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用另一只手侧撑着头,举着的那只指尖下压,点点许寒星身上,比领口更需要解开的地方。
“那是更喜欢我用这个,还是更喜欢我用手?”宴苏问。
“都喜欢,”许寒星紧张起来,顿了顿答,“拉窗帘、按开关,喜欢你用这个,但,”他喉口有些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后,继续说,“但这种事,更喜欢你的手。”
“哪种事?”宴苏明知故问。
“解扣子。”许寒星羞耻道。
“好,那我就用手,”宴苏含着笑凑近了,嘴唇亲亲他,然后将手探了过去。
……
宴苏之前,还在心里夸赞过他撑得久,谁知,现在转移到私。密空间继续,才不过两分钟,许寒星好像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低头轻喘,指尖紧紧抠着沙发垫子,眼看就要完事。
宴苏微微挑眉,想了想,倒又有些理解,毕竟,小信徒还是第一次,他活了这么多年,都没做过这种事,在与宴苏相遇后,又老是被亲亲抱抱的撩。
但又每一次都只能憋着,加上刚刚在车上还被磨磨蹭蹭地安慰了一个多小时。
虽然隔了几层,但以许寒星的情况来说,能撑到现在,也真不能算快。
宴苏安抚性地用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脸,又摸摸耳垂,许寒星却开始难过地摇头,将自己拼命抵在沙发靠背上,颤声请求。
“求我做什么?”宴苏笑了笑,只觉得这是一句迷乱间下意识说出的话,并没真当回事。许寒星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却无法出声,眼中很快汇起泪水。
宴苏于是又亲亲他,亲了一会儿,许寒星的眼泪就簌簌掉下来,难受地靠在宴苏的肩窝里哭,但依旧没有放松。
宴苏逐渐开始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忍,却在想要询问的时候忽然想起。也是在那个梦里,他曾对宴苏说,没做过,是因为宴苏没有允许。
所以,小信徒能忍耐这么久,直到现在都不肯结束……真的是因为之前在车上,宴苏叫他忍住?刚刚他的祈求,也是在求这个?
宴苏这才恍然明白。
“可以了,”稍微一晃神,时间已经又过去许久,宴苏终于说,“可以不用再忍了。”
许寒星出了很多汗。
宴苏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去卫生间洗手,回来的时候,许寒星竟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蜷成一团,在沙发上微微发抖,脸上泪痕未干,有点可怜。
宴苏把他拉开,拿温热的湿毛巾帮他擦了擦,然后想为他整理衣物,却发现情况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