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绎青气得浑身发抖,这要是在京城,谁敢这么和他说话,他必定要他生不如死。
可他现在被困着,手脚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杨浦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那根小的可怜的东西,向沈绎青走过来,道:“来,让我弄弄。”
沈绎青咬着牙,目光阴冷地望着他,冷声道:“你敢过来,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杨浦反而笑了声,他走到沈绎青面前,颇为自得地挺着腰,道:“我劝你最好老实点,说不准我心情好了,赏你顿饭吃。”
沈绎青看着那恶心的东西越来越近,几乎触碰到他,再也忍无可忍,他紧紧闭上眼睛,怒吼道:“裴堰,你再找不见,我阉了你!”
话音未落,只听杨浦一阵哀嚎,他睁开眼睛,只见他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裴堰走了过来,满目阴狠,显然已经怒极。
他快步走向沈绎青,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
沈绎青方才已经是强撑着,此时脱力了,靠在裴堰怀里,虚弱道:“我没事,没事。”
裴堰没说话,起身走到杨浦身边,用刀指着他的鼻尖,道:“钥匙。”
杨浦是个怂的,发着抖将钥匙拿了出来。
裴堰解开了沈绎青身上的铁链,将他抱了起来。
沈绎青看向角落里生气不知的女子,道:“那也是他们绑来的。”
裴堰应了声,抱着他顺着来路走,几个喘息间,两人已经到了地面。
此时晨光已现,朝阳将天边晕成一片火红。
那头驴见两人忽然出现,又勤快地跑了过来。
沈绎青连忙捂耳朵,道:“裴堰,躲开,这驴见人过来就叫。”
果然,这驴扯着脖子对两人叫唤了声,又溜溜哒哒走了。
裴堰,贴着他的脸蹭了蹭,轻叹了声:“多亏他会叫。”
沈绎青目光落在僵站在屋前的妇人,道:“怎么回事?”
裴堰将他放下,道:“点了穴道。”
沈绎青推了推他,催促道:“你去看看那姑娘。”
裴堰下去了。
沈绎青觉得头晕目眩,走一步就要摔倒。
他还从来没狼狈成这样,只能扶着篱笆,慢慢坐在潮湿的泥地上。
地窖口很快有了动静,沈绎青看过去,见裴堰先将那姑娘先送出了洞口,随后提着杨浦的脖领,跳了上来。
见他在地上坐着,皱起了眉,道:“起来。”
沈绎青没动,道:“被打了一闷棍,头晕得厉害。”
裴堰心里疼得要命,从小到大沈绎青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