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
皮肤莹白带粉,内里柔软水嫩。如果咬上一口, 清甜的汁液就会顺着舌尖绵延到口腔,一路润泽至心尖。
被盯着看了许久, 陆珂有些不适地动了动, 一缕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飘下来,轻飘飘地盖在眼窝和鼻梁中间。
许是太痒,陆珂眉头蹙得更深。
许言臣自然而然地伸手帮她撩了上去。
陆珂睡得并不熟,轻微的动作也足以把她惊醒。但她没动, 仍是闭着眼睛,均匀缓慢地呼吸着。
她想看许言臣下一步会干什么。
或许会被她的美丽迷了眼,趁她不备,来个偷吻?
她竟有些期待。
毕竟爱美是人之常情,而喜欢他是她的私心。
可惜许言臣只顿了一下,收回了手。
陆珂感觉到他的突然靠近,淡淡的龙涎香混合松木香氛弥漫在她鼻侧。呼吸不受控地重起来,她压抑着换气的频率。
奈何多巴胺很诚实,挡也挡不住,三对大唾液腺都在分泌着液体,像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她,情动难藏。
“睡够了么。口水都流成河了。”怕她把自己憋死,许言臣出声。
刚刚看到她睫毛轻颤,起了逗逗她的心思。结果发现这姑娘好像不经逗,连喘气频率都乱了。
陆珂睁开眼睛。一抹嘴,还真有一点口水。许言臣递了盒湿巾过来,她刚把嘴角擦干净,就听到来自恶魔的召唤——
“作业写完了?现在抽查。”
之前让她吓了一跳的戒尺,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啊,再给我几分钟?”陆珂刚看了三分之一,她给自己争取着机会,“我不是睡着的,今天拍戏起得太早了。”
“想睡回自己房间睡。”许言臣面无表情,“不想学就别勉强自己。累而且效率低下。”
“我想学!想学的!”陆珂睁大了眼睛。一如既往地水润,但此刻多了几道明显的红血丝。睡眠不足简直要命。
说话间,一个哈欠又跑了出来。
许言臣放下戒尺,从冰箱里找了两个冰块,用毛巾包了,贴在她眼睛上,“听我讲个故事?”
“嗯。”趁他没注意这边,把戒尺藏在沙发靠垫的缝隙里。
“以前听我妈说过。春华的那部《春山》,光在山上来回跑的戏她就拍了九遍。”许言臣说,“不是因为过不了,是她每次表演都会在里面注入新的灵感。”
“你是春华姐的迷弟吗?”
“不。只是给你举个例子。”
“春华姐有天赋啊,我又没有。你都说了,她是老天爷追着喂饭,我是自己抢饭吃。”陆珂颇看得开,眼皮千钧,哈欠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