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一定不能再上钩。
“雄主。”伊尔揉了揉腰,显然也是有点疲惫,人直往他身上贴:“我疼。”
“……”古臻感觉这是个套路,但还是忍不住垂眸问他:“哪疼?”
伊尔掀开被子,竟是个鸭子坐的姿势,还委屈巴巴的拉着他的手来摸:“这里疼。”
古臻顺着他手的方向低头一看,瞬间抽回那只被他拉过去的手,一巴掌推他脑门上:“滚蛋!你那就是个摆设你疼个屁,我这才该疼呢!”
“哈哈哈……”伊尔喜欢看他这样的表情,眼眸中荡漾着浓浓的笑意,看着他的雄主气鼓鼓的穿鞋下床,主动给他套上外套,穿衣系扣。
心里憋闷的古臻还真放弃自理了,就那么看着这只雌虫给他服务,心里想着:不愧是叫雌虫,这要是放地球上,估计也是很多男人打破头想抢的。
便宜我了。
这么一想,心里那点小埋怨没了不说……那口服液还准备上岗了。
管它有用没用,买了就喝呗,不喝也浪费……对,不喝就浪费了,节约是美得——软着两条腿决定去做最后一次面条的古臻想。
……
当面条又一次摆上桌,古臻看伊尔一直是笑吟吟的,知道他可能这会是真吃饱了。
心里的心结也放下了,就提了个申请:“媳妇儿,和你打个报告?”
“打报告?”伊尔叼着筷子,动作一僵,总感觉……这不太对。
而接下来的话,也的确让他稍微有点不高兴……因为古臻说。
“我想给苍岚打个电话。”
“为什么?”眼中的笑意顷刻间消失不见,这只和杂志模特都会吃醋的雌虫,听了这话,几乎瞬间表露出不开心:“您想他了吗?”
古臻内心扶额:家里有你这朵会死人的牡丹花,我哪敢想啊?
但表面上还得正儿八经的解释:“这事我没和你说过,我天生没有精神力的,苍岚说是什么X神经被锁住了,是他给我解开的,后来回家我一直觉得我随时都会被抓走,联系他怕把他连累了,既然现在也没事了,我给他打个电话,算道个谢呗?”
见古臻说的还挺真实,伊尔轻轻问他:“……真的?”
“真的。这样,你同意的话,今天咱们按摩时间翻倍,好不好?”
这几天,古臻几乎每天都抽时间给伊尔按摩——本来是想着改善血液循环以免胎儿过多他供血不足,但到后来,纯纯就变成了伊尔最爱的项目。
尤其是两只翅翼根部被捏揉时,整只虫慵懒的几乎黏糊成一滩,眯着眼嘴里一点不控制的嗯唔,像极了舒服时喉咙里会发出咕噜声的猫。
“怎么能不好呢?于您,这是天大的恩惠,改变了您的一生,要感激一辈子的事,我不会阻止。”被给予了太多尊重的伊尔,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戳了戳饭碗,笑着低语:“而且您其实不需要问我的,您才是这个家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