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舒川又飞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个小塑料袋，收起翅翼平稳落在二人面前后，愤愤丢下这装着几个粉色黄色绿色的塑料弹球的塑料袋到伊尔怀里！

“呐！不就是我一年前骗了你四个果冻吗！小心眼到现在还梗着！还给你！”

“不要。”伊尔把四个弹球似得果冻全部丢回他手里：“一年了，要还得翻倍。”

“你爱要不要！不要我自己吃掉它！你也再别想吃我做的沙琪玛！等会到了监察局，我让局里顿顿给你的雄主做胡辣汤！辣死他！”

“你敢做，我就敢都灌给你喝。”

“吹吧你！你先打得过我再说！”

说着说着，两只雌虫忽然就动起脑来，二虫对视，仿佛空气中都噼噼啪啪的冒着精神力的火花。

两只雌虫在无人的路段上用精神力吵架。

坐在马上的古臻，虽然感受不到精神力，但也是脸色逐渐沧桑。

在确定了就是俩幼儿园之后，古臻无奈的摸摸鼻子，为自己一年来反复调查这位舒川主将而觉得不值。

果然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雌虫们隐藏的内心……全都是小姑娘。

……

被抓进监察局的古臻，又一次在众虫监督之下，做了精神力测试。

看起来比上次看起来要精密许多，不是他主动去测试，而是刺激性测试……好像个电刑的死囚犯一样坐在椅子上，脑瓜上全是贴片。

无数雌虫围着他，检查他的脑内数据，看起来是用特殊的仪器刺激之后就会获得感知，不过……在古臻看来，那和给重症病人监察心率一样的仪器，它一直是持平的，完全没有任何波动和起伏。

伊尔一直在外面守着，他的手表不停的响着，舒川捋了捋自己的一头白发，又是风凉的笑着。

“胡辣汤已经让虫去做了，你要是再不给我道歉，一会你的雄主就吃这个。”

大多数雄虫都不喜欢吃辣，原因……大概是辣椒这种东西会让他们用于安抚的精神力变得薄弱混乱有关。

用古臻的脑子来理解大概和人‘上火’一样，说不清道不明，但确实是负面影响。

而在伊尔眼中，古臻他没有安抚能力，吃辣也无所谓，但是——这得刨除他是伪装成没有精神力的外星居民的事。

如果他有精神力，那么他也会因此被影响，到时候被查出有精神力的话……引发的问题可能会更严重。

为什么当时就是不听话，就因为当初获得了居民身份证所以对自己很有信心？

可他该知道，现在是抓捕敌军，和当初随随便便给黑户虫随便做个检测落户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