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似命令的话,雌虫无法违逆……伊尔无奈的笑出声,只能听命靠近,弯下双腿蹲在他面前,抬手给他喝了酒好像变成孩子一样的雄主背后拍拍哄哄。
“好了,不气了,你很累,头又疼对不对?乖乖睡觉好不好?”
古臻终于听到他出声,一把抓住人,将他捞到自己身边,戳他脑门。
“知道我头疼你还跑?啊……是头疼。”说着,古臻还真忘了目的,一头闷在伊尔颈间抱怨:“你们这的酒,一点不好,喝了上头还想吐……等以后我酿点酒给你尝尝……”
“好,我等着尝。”
伊尔满眼怜爱的应答,见他逐渐眼皮沉沉,便扶着他躺下,又拍拍哄哄。
“……我不介意您的问题,一辈子都不会介意,真的。睡觉吧,乖……”
沾到枕头边的古臻,这回是完全都不知道伊尔在说什么,只知道他说话轻轻柔柔的,让人心底美滋滋,哄睡效果一级棒,古臻表情像条让人撸舒服了的柴田犬,睁不开眼的呢喃。
“……你真好。”
伊尔笑着摇头,打算下床去找点温水给他洗洗擦擦,却还没等动,就被人扯了回去。
第13章 这只雄主太活跃
第二天,伊尔从床上苏醒,看着阳光洒落古臻脸上晃得睫毛底下出现一片阴影时忍不住垂眸凑近,亲昵的蹭了蹭脸颊。
就像做梦。
昨晚被他抱住之后,伊尔又一次感受到属于雄虫的悸动,之后发生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到底是谁给他检测说毫无繁殖能力的?
说起来也好笑,后来几乎一整夜古臻都处于神经兴奋状态,活生生缠着他谈天说地,一会儿回忆初见光景,一会儿讲山河湖海,一会儿又说草木医药。
伊尔第一次知道,在古臻眼里,当初用最能保证脆弱雄虫安全的姿势横着抱他是个很不礼貌的行为,让他自尊心受挫,幽怨了一年多。
也是第一次发现,他还会医术,还是很神奇的,摸摸手腕就能判定病症的医术,甚至长在地上的一些草,不需要提取只煮一煮就可以治病。
他受伤的孕腔就是在昏迷的一年间被他治好的……古臻厚颜无耻把给药过程一本正经的讲到天花烂坠,只剩伊尔在一边无地自容。
这究竟怎么开口说出来的呢?
他的雄主,确实是太活跃了点……尤其酒后。
而此时此刻的伊尔,更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从没有被雄虫直接安抚过的他,现在感觉身体轻松,看看镜子,唇角都是不自觉的勾着的。
他想,也可能是之前在医院人工安抚过,现在情绪平稳,精神力几乎快冲出脑壳,自己组成万千小虫亮晶晶的飞走。
……
值得一题的是,当时在诊疗所时,医护人员拿着申请来的雄虫血,仅仅一滴,放在挥发容器里挥散,吸进身体,就足以让他平稳。
可他,在心底抗拒使用其它雄虫的血进行安抚的同时,却仿佛在迷茫中看到了古臻在面前。
那分明就是来自他的亲昵,贯彻骨髓,也在灵魂的每一寸都刻下了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