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来晏修他是真的喜欢你,但是作为他的雌君,你真的为他考虑过吗?”
“这是他自己的意愿。”凌炡伸手推开对方,“你让开。”
俞永言立刻转身:“你知道前线有多危险吗,但凡你有一点喜欢他,你都不会把一个连机甲都没摸过两次,从来没上过战场,没有任何战斗经验和技巧的孱弱雄虫送到前线!”
凌炡突然站住了,他回头看向俞永言,眉头不自觉地紧皱。
俞永言往前走了两步,直接拽上了凌炡的衣领,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了周围一群的军官,纷纷驻足回眸,个个脸上都挂满了八卦与震惊。
“我为您的雄主感到不值,他那么喜欢你,你却打着不该有的主意,你跟帕克里特那个老家伙没什么不一样,亲手把自己的雄主送上战场,然后战死。
所以你们这辈子都不配拥有雄主,因为你的眼里只有利益,只有军功,你这种虫,就活该孤独一辈子!”俞永言说着,情绪激动。
“来到这里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晏修是帝国的皇子,晏修对联邦来说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这种雄虫,养好了就是联邦的猎犬,说不定还能把帝国皇室的脑袋咬下来,养不好那就是一个字——死。”
俞永言说话的声音不小,几乎传到了周围每一位军官的耳朵里,不少军官纷纷摇头叹息。
凌炡一只手攥住对方揪住自己衣领的手,用力一拧,挣脱了束缚。
“你闭嘴,晏修怎么样都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俞永言冷笑:“你和他,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一场农夫与蛇,迟早有一天,当他看清楚你真面目的时候,会离开你。
到时候也不过就是一纸离婚协议书的事情,相信我,像你这样的雌虫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凌炡整了整弄皱的衣领,抬起一对吊梢灰眸,“不劳阁下费心,管好你自己。”
俞永言再次笑了一声:“我会管好我自己,上将无需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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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三十五,晏修已经在训练场等了整整半个小时。
这个时间出入训练场的虫也没有几个,大多都是身份编码一扫就直接进去了。
但是晏修不一样,自从第一次从训练场被带出去,他的所有训练场权限都被设置成禁止入内。
凌炡只是嘴上不说,事实上后手做得比谁都绝。
正当晏修无聊得冒烟,开始蹲在地上数蚂蚁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虫停了下来。
“干什么呢?”
晏修起身,回脸正看到凌炡站在他面前,他微微一笑,口不择言:“干你啊。”
话音落下,晏修便听见凌炡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晏修突感不妙,下一秒就看见这位上将的身后冒出来两只脑袋,看样子分别是他的两位副官。
此刻,那两位副官正以一种如遭轰顶的表情看向晏修,其中一名副官的手里还捧着一只记录本,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