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还是国师的样子,他肯定不敢对他生出这种邪念,就因为他是侯府世子,地位并不如何高,他才会对他有这种狎昵的想法,觉得玩弄了他并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想想就很生气。
凭什么要让他对他为所欲为?
温岁这时候恨自己性格实在是太绵软了,那时候真的没必要对他产生怜惜,男人,又是他这样的渣攻,自然学不会尊重的。
江释雪的人来到庄子,去请温岁,温岁要跟他们走,林言书吊着手出来,想跟他一起去,被温岁一点面子都没留训斥了一顿,叫他整张脸都黑了。
温岁把气都撒到林言书身上,依然没觉得高兴。
等见了江释雪,他语气也有些硬邦邦地叫:“陛下。”
江释雪看了他一眼,亲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坐这里。”
温岁坐了过去,他此次势在必得,所以对江释雪的话还算听从。
江释雪虽然没有看他,却有和他说话的意思,“听说前日你来见了朕?”
温岁应了一声,说:“汪公公说陛下不在。”
江释雪说:“找朕有什么事?”
温岁说:“那日臣殿前失礼,因此来与殿下告罪。”
江释雪放下奏折,似乎很好脾气似的,“朕不怪你,爱卿那日是魇着了?”
温岁故作羞涩道:“没错,臣那时是魇着了,陛下想要臣,臣自然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他抬起眼望向江释雪,“而且陛下长得如此好看,能与陛下亲近,是臣前辈子积来的福分!”
说完,温岁退开几步,开始脱衣服。
江释雪似是被这一遭弄得愣住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温岁看。
温岁本就是硬着头皮开始脱,但脱到亵衣亵裤,都未曾听见江释雪喊听,只好脱掉亵衣,最后只剩一条单薄的亵裤时,便捏着嗓子喊:“陛下!”
说完,扑到了江释雪怀里,双手搂住江释雪的脖颈,闭着眼睛嘴对嘴就怼上了江释雪的嘴唇。
江释雪伸手抱住了温岁,一只手还托了托温岁,叫他与自己一般高度。
温岁没见江释雪推开他,只好又硬着头皮伸出了舌尖,舔了舔江释雪的嘴唇,与同性做到这种程度让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岂止是恶寒可以表达这种感觉,他真的后背都蹿上了一阵热气,叫他脸颊瞬间都红透了。
江释雪盯着他红透了的脸,也不动作,就看温岁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