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板上钉钉的“中毒身亡”,却拿不出毒物证据,这算什么结论医案?
一份食材流水帐,一份病例讨论帐目,苏衡满脑子都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反正时间多的是,有时间继续琢磨。
苏衡这样想着,把医案全都收进匣子里,仰躺在地榻上,即使这些不全的资料,都能体会到医治当时的艰难和险阻。
“衡哥,你怎么一回来就窝在药舍里?”赵小胖和铜钱在药舍等了不少时间,还是不见苏衡出来,都有些着急。
“来啦!”苏衡一骨噜爬起来,确定小信都烧了,大信都在空间,安全又有保障,这才出了空间打开药舍门,“你们这是怎么了?”
赵小胖和铜钱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衡哥,苏大伯和苏二伯有没有想我们?有没有给我们带些什么回来?”
苏衡一拍大腿,向他俩招了招手:“走,去马厩取礼物!”
“真的?有礼物?”铜钱更加激动。
赵小胖刚要嗷一嗓子,忽然发现周围有巡视的军士,立刻住了口,只是默默跟在苏衡身后。
到了马厩,苏衡掀开马车的轿帘,从里面往外面扔包袱,边扔边说,:“小胖,有没有点力气?”
小胖左手拿完右手拿,直到完全没有余地,这才心情意足地回到药舍。
铜钱也是大包小包,跑前跑后。
两人围坐在书案上,边吃栗子酥,一边对苏衡问个不停:
“衡哥,你什么时候再下山?能不能带我们一起去?”
“衡哥,这栗子酥真是太好吃了。”铜钱吃完整块栗子酥,又把手指上沾的碎渣都舔干净。
“我也不知道,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多半就是明年三月了。”苏衡也知道他俩的孩子性情,身为衡哥除了包容还能做什么呢?”
“衡哥,走,跟我去机关房,这些日子我按图做出了好些东西,”赵小胖一脸骄傲,自信心爆棚。
“行,我去看看,走。”苏衡立刻跟上。
“等一下,我也去。”铜钱把书案上的食盒都收好,一溜小跑地跟着。
他们走进机关房,只见里面有一个不小的东西被粗布盖着,只看形状根本猜不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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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