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医,这样,所有病人,我们平分,遇上疑难杂症一起治疗,如何?”赵礼看着倦容明显的苏衡,不由想到,在鹿鸣涧时,他也是这样全力以赴,稳定军心的。
“多谢赵军医,医舍现在是军士们一对一照料,有任何紧急情况,都会来找我们,危重病人和高热病人很多,今晚大概率是没法睡了。”苏衡毫不隐瞒。
“走吧,去医舍看看。”赵礼边说,边换上苏衡递来的隔离衣,这衣服穿起来一回生两回熟,但是这么热的天,还真是辛苦得很。
苏衡照顾赵礼年纪大,分给他离药舍最近的几个医舍,自己选了离得比较远的。
医舍的军士们知道苏衡是坠鹰峰的军医,听说鹿鸣涧的军医也带着药赶来治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原本消沉的重病人,楞是从两位军医坚定沉着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线希望。
于是,整个晚上,苏衡和赵礼在各个医舍里来回穿梭,处理病人的紧急状况,安排病号餐,交流治疗方案……一直忙到天光大亮,所有病人都暂时平稳了,才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药舍。
两人脱了隔离衣,吃着干粮、喝着水,保持着这个姿势就睡着了。
巡逻了整晚的郑鹰回到药舍,看着睡死的两人,又悄悄退了出去,关上了药舍门。
樊诚也忙,忙着安排整个营地的三餐、整理巡逻军士的名单、出操人数……不得不承认,苏衡和赵礼才是令人心安的好军医,胜过十个魏仁。
正在这时,在哨位值守的军士传来消息,坠鹰峰营地军士赶来增援苏衡军医,一行六人已经驾着马车,到达营门外。
樊诚立刻赶去,心里还有些纳闷,坠鹰峰只有一名军医,怎么还能派出人手来支持苏衡?这是怎么回事?
营门外的马车上,赵先机一脸敬佩地望着苏伯:“阿伯,你怎么这条近路啊?刘大人都不知道。”
苏伯笑出了满脸褶:“我年轻时在无当山采过草药,一待好几年,山路熟得很。”再加上有黑骑开路,速度又比之前快了许多。
樊诚隔着营门问道:“坠鹰峰营地来者何人,出示腰牌。”
赵先机跳下马车亮出腰牌:“坠鹰峰机关师赵先机,军医苏衡的家人,带着药材和辅料,前来相助。”
樊诚以为自己听错了:“军医苏衡的家人?”
苏行远、白霜落从马车上下来,向樊诚行礼:“我是坠鹰峰军医苏衡的父亲,苏行远,这位是我夫人,马夫是当年苏记药铺的掌柜苏安。”
近在营门的军士们先是傻眼然后只剩激动,鹿鸣涧的赵军医来了,苏行远太医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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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某南得了“存稿超过一万就会生病”的病,第一次急性喉炎,第二次又去医院挂急诊,第三次是中暑,嗯,昨天不知道怎么的肠痉挛……简直不敢相信,每次的结果都是存稿耗光,嗯,再也不显摆有存稿了。(日常讨厌去医院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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