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说了。
大串永远的神。
吃完热串,再来冰点。
“冰点”这种东西基本不存在于聂冰原和佟小南的世界里,冰棍冰糕冰淇淋都算上,虽然也是没吃过的,但他们并不太感兴趣,毕竟一年里八个月冰天雪地,光是活着已经透心凉。
结果蛋糕一样的冰点送上来,颜色缤纷,夏日里单是看着都赏心悦目。
仔细闻,还有香草的味道。
“然后他俩就看着你俩一口一口吃掉了全部冰点?”僻静的无人窄巷,林雾抱着背包,透过拉链缝隙隐隐能看到内里一点莹白色的光,小狐狸的声音从白光里传出来,轻声细语做贼似的。
“对,”林雾半玩笑半调侃,“看得可认真了。”
两个“透明体”待在林雾背后的台阶上,偶尔走动,被他们“挡着”的身后景物会有极细微变形,就像夏日蒸腾的热气流动了视野。
“我不担心他们,”小狐狸说,“我担心你和王野的胃。”
“现在不用。”王野坐到林雾旁边。
小狐狸:“什么叫‘现在’不用?”
林雾:“因为等下我们还要去吃火锅。”
小狐狸:“……”
火锅之后,凶猛如野哥也不得不暂时退出餐饮领域,跟林雾一起带着南北极开始逛街消食儿。
胡灵予说是只能坚持到中午,具体几点看自己发挥,但其实他从清晨坚持到日暮。
透明的帝企鹅和北极熊,在步行街上跟百年前的人们摩肩接踵,像历史长河里逆流的两条小鱼,扑腾着,欢乐着,新鲜着……
直到华灯初上,城市的烟火气来到最浓。
慢慢变得夜光的小企鹅和北极熊却不得不走了。
他们回到棋盘山上,遥望万家灯火,那么近,又那么远。
“你们两个怎么比我这个刚出院的人还憔悴?”周一,终于恢复正常上课的教室里,伤愈的火烈鸟打量双双挂着黑眼圈的南北极,“周末做贼去了?”
“旅游,”聂冰原懒洋洋趴在桌子上,还在回味,“周末一日游。”
许焰迷惑地抓抓粉发,一日能游到哪儿?远郊的农学院?
“你真没事了?”佟小南关心地询问火烈鸟,毕竟伤到鸟科最重要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