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肯定是上辈子那一棍子,让他落下了头疾。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朱贞梅,他恨不能上去掐死她。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生前给他戴过多少绿帽子,让他蒙堪受辱。
而她却悠然自乐,跟个无事人一样,对他不闻不问,真真是气死个人。
蒙清不自觉握紧了拳头,而后又松开。不能,此事尚不能暴露,他得要等个时机,徐徐图之。
这一等便等到了今日午后。
前几日,朱贞梅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扭着腰肢哼着小曲出门。
蒙清并没跟着,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去会她相好的去了。
可到了晚上,朱贞梅又缠他身上与他亲热,他嫌她恶心,一把推开了她。
一连几晚,皆是如此。
朱贞梅气怒,质问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女人,不然为何不与她亲近。
还说定是被裁缝铺的那个小贱蹄子勾上了,这就找她算账去。
蒙清一把拉住她,叨叨骂了她几句,朱贞梅气不过,在他脸上抓了几下,蒙清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然后两个人就打在了一处。
由于是晚上,蒙清顾及家人休息,没与她闹出太大动静,穿好衣服自行出门去了。
今日午时他返回家中,甩给她一张和离书,要她在上面签字摁手印,两人把婚姻解除了。
朱贞梅哪里肯,对他骂骂咧咧,骂他忘恩负义,狼心狗肺,骂着骂着两个人就又打了起来。
朱贞梅是一富户人家的女儿,上面有两个哥哥,自小被家里人惯养,养成了娇悍的性格,凡事受不得屈,不然气急败坏,死里给你闹。
当初这门亲事是蒙清爷爷活着时候给蒙清定下的,蒙清孝顺,并不违逆。
况那朱家在他爷爷过世后,生意上助他不少,兼之朱贞梅颇有几分颜色,刚成婚那会儿,蒙清还是十分护惜的。
奈何此女天性放浪,与别的男子接触时毫不避讳,娇惯凶悍,婚后不过两年,蒙清便受不了她了。
但他从未想过休妻,他想着二人无法生养,过几年待老二成了亲,育下子嗣,他便从人那里过继一个来。
只是此想法尚未付诸行动,他便给朱贞梅的奸夫一棍子敲死了。
重来一世,这回说什么他也要把这水性杨花的悍妇给休了。
只是事与愿违,那悍妇居然一时半会儿休不掉,他刚被他父亲训斥一顿,这会儿从家里出来,径直往粮店去了。
话说蒙清去后,朱贞梅坐在地上一直哭个不停,蒙真在旁看了会儿,也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