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你答应我的。”双手被卡在收了口的衣袖里,周子至又一个劲扯她衣服,灵玑无法,只能抬膝,往他腰上麻穴戳。
周子至已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他掌心贴在灵玑大腿内侧,手臂使劲撑开一个缓冲区,借力侧身转了个圈,随后飞快出手,反点住对方下肢的麻穴。
“啊!”腿上传来虫噬般的麻痒,叫她难受得眼都红了。
“这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狐狸精笑盈盈地将这双白皙笔直的双腿搭在自己腰上,细嫩敏感的肌肤相互摩擦,两个人都是一颤。灵玑咬着唇,眼中波光粼粼,眼尾浮上一抹晕红,靡颜腻理,宛如滴泪。
点麻穴是灵玑常用的自保方法,周子至只可能是从她这学的,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男人被骂了十年的祸水,为的是这张脸美得极致,锋芒尽出,如剑刃寒芒,能照亮人的一切污秽。没有人喜欢这样的盛气凌人,也没有人会不承认他的艳绝。
周子至,或者周游,从来不把人放在眼里,而灵玑却在他眼中熠熠生辉。
一点宠爱,一点放肆,一点流绪微梦,一点目成心许,之死矢靡它。
女子贴身的心衣别扯开,蒙蒙雾气在她眼里酝酿了一场雨,溶溶月色在她胸膛映寒了一秋凉。
他附身去吻她的眼角,尝过她眼尾的咸涩湿意,又吻到她的耳朵,蛊惑她。“周子至没骗你,可我现在是那只狐狸,而狐狸……”
一双大掌覆上软糯浑圆的胸乳,翘起的尖尖儿在他手心弹跳。
在他张口含住那处之前,狐狸说——
“注定要吃月饼。”
灵玑浑身酥麻,与双腿那处不同,这感觉中混着情热,混着难以自持,待他伸手顺着平坦小腹,探进细缝寻到那颗肉蒂,她已然持不住,牙齿松开,细软的轻吟自她喉间挣脱而出。
一声一声,语伴人幽怨。
食指不停爱抚着这处花蹊香径,只一划,就让她忘了全部。 周子至盯着那处粉嫩的溪谷,伸指进去探路,山回水转,柳暗花明,着实需要好好探索。
手指盘上了一块凸起的“岩石”,狐狸眯眼笑笑,狠力戳刺,淤堵的溪流被通开,在女子的几番剧烈弹动下,绵延出涓涓细流。
灵玑早已哭花了眼,薄汗满面,涣散的瞳仁找回焦点,恢复了一些光亮,裸露的香肩、锁骨、胸腹处遍布胭红吻痕,美人喘促颦眉,一吐一吸尽是勾人的欲火。
“唔……可以了,你别弄了,求你……啊!”
未等美人讨饶完,白玉药杵探进,竭力抚平着内里褶皱,才入一半,便绞缠痉挛得厉害,周子至默默忍受了一会,不顾灵玑的尖叫,沉声探到了底。
细白的指尖掐着男人顺长的发丝,灵玑咬牙,扯着头发让他低了头,颤声对他说:“我……我要变个……五仁的。”
她晓得他最不喜五仁馅,“大难临头”之际,也要再嘴硬一句,与他争强。
周子至心里腹诽一句嘴硬穴软,喉头震动发出连声闷笑,连带着身下也跟着动作。灵玑又“啊”了一声,瞪着眼睛,眼眶又红了。
“那就不吃馅,扒皮吃了。”
说完重重一抵,开始尽情顶弄。
灵玑骨架小,那儿也生得窄,每当男人顶进来,她总觉得小腹一股胀痛,因内里异物感生出几分排斥与恐惧,偏偏有时又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意,隐藏至深的是云雨带来的舒爽,她内心也为与情人交欢而愉悦。身体与心理交织缠绵着,让她愈发受不住,意识摇摇坠坠,如同登上了一座悬崖。
又一记重顶,灵玑终于哭出声来,男人顶一下,她就哭一下,梁燕歌莺,泪落连珠,周子至轻叹一声,终是放缓了动作,他伸手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形状。
穴肉随着哭噎一绞一绞,挤压着他,如同吞咽。撩起她的发丝,吻过额际,他再次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啃噬。
“变个桂花的,求你。”
最后一下,灵玑跟着释放出春潮,她埋在他垂下的发丛里深深吸气,默声点头。
狐狸笑着,张开银牙咬上这块外硬内软的月饼,一点一点,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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