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田原远点点头,正要继续催发火灵气,猪栏上面却突然传来了花安义的惊叫声。
“哇,我的手被冻住了!甩不开!”
“安义哥你别动!”
“怎么办啊宝松?”
“我去叫江老师来!”
裹成一个球的宝松艰难地挪了下来,去叫江明哲。
田原远和任非凡上去一看,花安义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垂头丧气,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粘在锄头柄上的右手。
“羊羊哥!”抬头见到田原远两人,花安义想站起来,一动,手掌就传来撕扯感,疼得他龇牙咧嘴,俊秀的面容一阵阵扭曲。
“安义啊,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的?”任非凡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和一分好笑。
田原远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天气太冷,锄头柄的温度很低,花安义一时大意,直接用温热的手掌去握——结果,就被粘住了。
田原远小的时候也遇过类似的情况。也不记得是小学几年级的事了,反正就是在很平常的某一个夏日,他去小卖店买冰棍吃的时候,买了一根冻了很久、冻得很实的冰棍,结果一口咬下去的时候,悲剧了——嘴唇被粘在了冰棍表面。当时因为接触时间太短温度太低,压根就没有察觉到疼痛。等到拿开冰棍的时候,疼痛感才后知后觉地扩散开来,他才知道自己的嘴唇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鲜血都流了出来。
花安义现在的情况显然就是类似他当初遇到的那样。只不过程度更加严重。田原远让花安义的手不要乱动,然后三人就“如何完好无损地解救花安义的右手”这个问题开始苦思冥想,寻思解决之道。
江明哲和宝松上来的时候,就见到三个人排排坐在一块石头上苦思对策。
江明哲愣了愣,有些搞不清楚情况,但是当他看到花安义的右手的时候,却是想也不想便跨步上前,把花安义的右手连同锄头柄揣进他的大衣里。
三个人都愣了!
田原远愣了。马蛋原来这么简单那他们三个人在这里想了那么久是干嘛?
任非凡愣了!这才是泡男高手啊!这技巧,实在高!他服!
花安义愣了!江大哥的怀抱好暖乎喔……等等,锄头柄这么冷,会不会冷到江大哥的肚子?这么冷的天,他的手也很凉……
想到这里,花安义就开始挣扎起来。
“别动!”江明哲似乎知道花安义在想什么一样,对他笑得温柔:“再过一会儿就可以了,没事的!”
“江大哥!”花安义感动得眼泪涟涟。
宝松戳了戳任非凡:“师傅,安义哥他们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