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开个玩笑,咱们有话好说……”崔臻书利索地扔了之前调戏人时的风流潇洒,立地服软。
“哦?开玩笑的?”杨纪清眯起双眼,“那找任朝澜春风一度呢?”
“……”看来这是才是杨纪清恼怒的原因所在,但是——这反应是真的还没有被掰弯吗?崔臻书心里嘀咕着,嘴上却迅速回道,“那也是开玩笑的!”
“任朝澜的玩笑也是你能开的?”杨纪清捏着崔臻书的手腕往上提。
“嘶!轻点轻点……”崔臻书痛得锤门叫道,他感觉反剪的那条胳膊快被杨纪清扭下来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崔臻书认错的态度很诚恳,但想起这人对任朝澜的企图,杨纪清的心情就爽快不起来。
杨纪清点了点口袋的手机,口中含糊低语。
黑猫的亡魂从手机的挂坠上出来,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你在念什么?”崔臻书有些不安地问道。
“诅咒。”杨纪清说着,给黑猫亡魂使了一个眼神。
黑猫亡魂会意,照着杨纪清的意思,扒上崔臻书的小腿。
崔臻书耳朵刚听到杨纪清的回答,随即就感觉自己小腿不正常的一寒。
“这诅咒名叫绝势咒。”杨纪清慢条斯理地给崔臻书解释道,“男人中了这种诅咒,最初会感觉到小腿发寒,接着这股寒意会往上慢慢转移到大腿,再到子孙根,然后子孙根会开始慢慢溃烂,七七四十九天后,你就成太监了。”
崔臻书初听不是很相信,但很快他感觉自己小腿上的寒意,开始慢慢往上转移,从小腿到了膝盖,又到了大腿。
“杨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崔臻书惊恐地并拢双腿,企图用这种姿势阻止寒意的蔓延。
“依旧离任朝澜远点。”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离任爷远远的。”崔臻书指天誓日道,“杨爷,你快收了神通吧!”
看着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崔臻书,杨纪清满意了。他正要松开对方,突然感觉自己腰间一紧,被人从身后箍住了腰身。
酒店的走廊铺着地毯,人走在上面几乎没什么明显的声音,他刚才的注意力全放在崔臻书身上,竟然是没察觉有人近身。
杨纪清身体骤然绷紧,正要抬肘反击身后的人,眼角的余光却先瞥见了来人的样貌。
“任朝澜?”杨纪清顿住攻击的动作,同时也松开了抓着崔臻书的手,由着任朝澜单手箍着他的腰身往后带。
任朝澜将杨纪清从崔臻书身后拉开后,双眸乌沉沉地看向贴着门板的崔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