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祤被他的话惊到差点咬舌头,死男人脸皮厚死了,就像是在说”我想喝水”一样,面无波澜。
“你,你上次就没戴套,幸好是安全期,要不然我肯定要吃避孕药了!”白皙修长的手指握成拳,轻轻地砸向纪羡泽。
软软腻腻的娇嗔,与其说是控诉,不如说是撒娇。
褐色的眸情动地注视着怀里娇滴滴的女人,怎么也不舍得松手。他承认他做爱的时候是故意的,他想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用孩子来绑住身下女人的一辈子。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心里龌龊邪恶的小心思,故意说道:“温温,怪我,一碰到你什么都忘了。”
轻轻抚上女孩儿柔软的发,又亲了亲发顶。
突如其来的亲昵软了顾清祤的心,纪羡泽委屈的语气差点让她母爱泛滥,轻轻拍了几下男人坚挺宽厚的背,想让他安心一点,别那么自责。
纪羡泽看到她对自己心软下去,丹凤眼眯了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有真正熟悉他的人才能感受到里面促狭的意味。
可惜顾清祤现在就是个只知道安慰男人的小绵羊,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大灰狼早就布好的陷阱中。
纪羡泽收起了藏在眼底的情绪,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了个草莓口味的套子,邀功般的在顾清祤面前晃来晃。
嗓音低低沉沉的,带着自得的笑意,“我们上次做完之后我就买了XL型的各种套,今天我们试试草莓的?”
虽然纪羡泽很有“礼貌”地带着疑问,但顾清祤就觉得狗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赤裸裸的,带着势在必得的陈述语气。
她没办法像狗男人一样,面不红,心不跳地直视他手里粉红色的套子。
但是身下的黏滑和腿心似有若无的扇动,她也没法忽视。
“去,去卧室,别在这儿。”说着,轻咳一声,试图掩盖羞红的小脸。
一声轻笑飘入顾清祤的耳中,痒痒的,麻麻的,“上次在车里不是挺爽的吗,流了好多水。”
顾清祤气急败坏,用手捂住男人的嘴,“你,你不要脸!你,你下流!……你你你,别舔我的手!”
手心传来一阵湿蠕的滑感,纪羡泽竟然伸舌头舔自己的手?!激地顾清祤的身下又一片泛滥。
巴掌大的小脸儿娇羞透红,乘纪羡泽还没反应过来就跳下车。
“略略略”隔窗对着男人做了个挑衅的鬼脸,才一蹦一跳的跑向公寓的电梯口。
电梯还没到,耳边熟悉沉稳的脚步声就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