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具点头,收起瓶子,公孙雨料他不敢做手脚。
“把他送走,然后我们离开!”公孙雨吩咐道,他这趟中原之行不太顺利,谢染不按常理出牌,楼上楼的势力比原来更强,就算他再觊觎也没办法,何况他已病入膏肓,这种时候公孙雨更想多活些日子。
这和他的初衷相悖,可又有什么办法,他真是有史以来最弱的反派了。公孙雨不由抱怨起生他的尊月公主,同样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就因为谢染是和她喜欢的男人所生,而他是尊月无数风流后的产物,他这辈子就得被谢染压着,真是不甘心!
公孙雨面色变换着,黑面具知道他这个人有些疯狂,想立马带着孟昙走,谁知公孙雨突然叫住他。
“等等,走之前我要再尝尝这小子的血。”杀不了谢染,只能欺负他夫人解解气了!
“不行,再喝他就不行了!”黑面具可是知道这公孙雨嗜血的瘾一犯是多饥渴,吸干一个人都不少见。
公孙雨被拒绝,神色有些疯狂与偏执,黑面具一瞧心道不好,他一手揽着孟昙,一手拋起匕首,匕首划破了他的手腕,献血流了下来。
公孙雨立马双眼发红,带着贪婪靠近黑面具。
“喝我的,你放过他。”黑面具伸出手,公孙雨蹲下来,抱住他的手开始吸食,活像一个恶鬼!
等黑面具离开,公孙雨躺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正是黑面具使用秘术时用的那一个。
公孙雨在他用术时也闻到一些香气,这香气让他十分好奇,闻过后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欣***,公孙雨打开瓶塞,将瓶子放在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
“哈……”如踏云雾的公孙雨神情恍惚,地牢外黑面具上前,冷冷看着公孙雨沉浸在无上快乐中,这种秘药只可用一次,让人产生幻觉,方便他们催眠,但若用的多了,就会上瘾,最后形销骨立,死在自己的幻想中。
黑面具转身,带着孟昙离开,他不是什么好人,公孙雨威胁他这么久,该是他反击的时候了。
三更时候,谢府的门被敲响,守夜的仆人一打开门,就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他吓了一跳,可再仔细一看,这可不就是最近失踪的夫人吗?
“快来人,夫人回来了!”守夜仆人大喊,谢府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在楼上楼的谢染收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大夫已经到了。
“他如何了?”谢染有些急道。
“他被放了血,有些血虚,其他倒没什么大碍!”大夫说完,谢染就到了床前,下人们一看,非常自觉地退出房间。
门一关上,谢染就将孟昙抱到了怀里,手臂渐渐收紧。
“回来就好!”谢染埋在孟昙发间道,孟昙依旧昏着,没有听到他的话,谢染抱了一会儿,抬起孟昙的下巴一口吻住孟昙,狠狠地***着孟昙的唇,直到孟昙的嘴肿了他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