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本来已经安排好宴会结束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太子病危,但没想法三皇子另外安排了人手。”鱼阅道。
“那个太子妃?”
“是!”
谢染沉下脸,眼神中闪烁着杀意。
“下去吧,让汪迎小心,三皇子可能已经怀疑他了。”谢染说。
鱼阅眼神一变,汪迎是他们安排在三皇子身边最大的棋,但此次太子之事却没有得到一点消息,汪迎不可能背叛主人,除非是被怀疑了。
鱼阅退下后,谢染叫来了谢桥。
“人找的怎么样?”谢染问。
谢桥低头:“他一直在躲,我们抓不住他。”
谢染沉默良久,听着屋外的风雨,知道有些事已经迫在眉睫。
“皇帝料理完太子丧事,没多久就会昭告天下三皇子成为太子,必须在皇帝身体完全垮掉时,找到他。”
“那属下立马加派人手!”谢桥道。
“不用了,这次我亲自去。”谢染说,谢桥听了颇不赞同。
“那三皇子这边…”
谢染冷笑:“他来了这么一出,不就是想和楼上楼决裂,如今太子死了,太子一系可都在,他那太子之位可不好拿。”
第二日,雨依旧没有停,太子新丧,全城戒严,孟昙也回不了书院,于是在谢家睡到自然醒才起来。
因为孟童没跟着,他的起居由谢府的下人负责,这下人中有个顶好看的姑娘,进来时孟昙不免看了好几眼,可这姑娘对他可没好脸色。
孟昙漱口,结果刚喝到嘴里,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好烫!”孟昙难受道。
“事怎么那么多,你以为这是相府吗?”那姑娘直接呛道,她早就看不惯孟昙,一个什么人竟然占了谢府另一个主人的位置,少爷都不宿在他房里,定是厌恶的很。
孟昙有些微怒,从来没人这么刁难过他,他从来对下人温和,相府下人们也很宠他,如此孟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水凉些孟昙漱了口,洗了脸,到束发时,那姑娘直接接过了梳子,孟昙觉得有些不妙。
“我自己来!”孟昙说。
那姑娘冷笑一声:“夫人千金之躯,这种事还是让芩儿来。”说完这个叫芩儿的姑娘将孟昙推到梳妆镜前,拆了他的头发,就一通使劲儿。
孟昙忍无可忍,一把推开芩儿,芩儿便起身立马噙着泪。
“芩儿只是梳妆,夫人何苦为难我!若是芩儿不得夫人喜欢,我这就去找公子领罚。”说着就哭着跑了,同行其他侍女都看好戏一样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