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楚衍就被萧穆拉着手腕带到了阁楼的房间里。
时安河愣怔的看着这一幕,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就是么僵硬如鸡的待在楼下,但是心中暗搓搓的盘算着要不要跟总统谈一谈今天看到的画面。
.......
门被萧穆带上的时候显然受了罪,门身因为受不住他没有轻重的力道而止不住的颤抖。
房间在那一声震响之后显得十分的安静,安静似乎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萧穆看着楚衍的目光很是克制,但是任谁也能看的出他眼中被强行按捺下去的情绪,火热而炽烈,沉痛而难言。
他想说什么呢?
楚衍愣怔的看着他。
在长久的沉默中,楚衍只能静静的感受着手腕处的温热,还有拽紧他的,那不容质疑的力度。
萧穆现在的情绪比以往来的都要莽撞。
可是,楚衍却感觉现在的自己异常的平静。
沉默在这一刻显得似乎格外的漫长。
两人僵持了许久之后,萧穆将目光沉甸甸的放在了楚衍的身上,眼眶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发红。
他问道:“你在这里....过得好吗?”
顿了一下,他又艰难的补充了一句:“君不臣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楚衍倒是没想到萧穆居然会在意这种问题。
按道理来说,萧穆的使命基本已经完成了,他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跟自己虚以委蛇。
他两完全可以从此形同陌路,再不相干。
从利益上讲,他是萧穆替联邦得来的战利品。
从情分上讲,萧穆对自己应该不会有那种师生之谊吧,他顶多是他钟爱的沙包。
从利用价值来讲,现在的楚衍对萧穆来说应该和废品没什么两样。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呢。
虽然想不明白,楚衍也是如实的答道:“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不用在意。”
萧穆目光深深的看着他,似乎是在判断他话语里的真假性。
但是很显然,楚衍说的是真的,因为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没有躲闪,眼神也没有漂浮。
楚衍稍觉心安之后心中又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苦涩。
他说:“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想离开了,你就告诉我。”
“我会好好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