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与白.发情兽.明礼还没有到他家,就等不及把车停在路边,在车里干.柴.烈.火地干了起来。
那么狭窄的空间,解锁各种姿势,当时差不多要了他的看命!还有那是人该有的体力吗?简直是野兽!猛虎出笼!飞龙入洞!
而且那人每次见到他, 就活像一辈子没做过似的,杆他的时候一对眼睛都冒着绿光。弄得他现在腰不仅不是自个儿一样, 连菊花上个厕所都火辣辣的痛得要命。
“叮咚~”
这时, 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 正是害自己这样的罪魁祸首发来微信:今天好些了?记得继续涂药。
成之六看了眼嘴里发出哼哼声,去搜出枕头底下的药膏取掉盖帽, 扒下裤子挤出药膏,往那里抹上药, 抱怨着道,“嘶……也不想想自己什么驴尺寸,欧美国家的都找不出比得过你的。”
“咚咚咚。”门外是贺云轻敲门, “成之六你起来了吗?出来吃早膳吧。”
“好~等等。”擦好了药把裤子提上,扶着腰慢慢挪步地走去开门。
只见贺云轻站在门口,身穿着他柜子里唯一一件长袖的白衬衣,可能因为天气炎热,绑起高高的发髻,加上最前面的纽扣解开着,露出纤长白皙的颈项。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家祖师娘好像从那夜之后,浑身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但是作为当事人的二人,却略显得窘态。不过说来也是,他俩在心意还没有互相表态的情况下,做了那般亲密的事,的确有点难为情滴。
所以两人这两天一打照面,就急忙别开视线,两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加上他的房子就这么小,成之六几乎一天都能看到他们的大红脸。
若不是大笑会牵动菊花疼,成之六非得拍桌狂笑。
这是神马纯爱?真不愧是三百年前的活古董,这年头的高中生也没有他们纯了。
“你,好些没有?” 贺云轻看着他表情怪异,不知想着什么,想笑又拼命忍住的痛苦样子,不由地问道。
“啊?”成之六回神过来,马上痛得呲牙咧嘴地靠上去,“哎呀呀~扶我一下。”
贺云轻扶住他慢慢走向饭桌,犹豫了下问道,“你……很痛?”
“痛死了。” 成之六毫无顾忌地说道,“不过做的时候还是很爽的。”
“谁……谁问你这些了!” 贺云轻的脸唰地红个透顶。
“啧啧啧,你和我说这个,不就是好奇嘛~”成之六忍不住捉弄他,凑到他耳边道,“要不要我有空给你看样好东西观摩观摩,用到祖师爷身上?”
“……”听了他的话,贺云轻如受到惊吓般,将他猛地一推。
“嘶~”一屁.股坐到地上的成之六痛得眼角飙出泪来,终于知道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啊,你没事吧!”贺云轻反应过来,忙去扶他坐到桌子前,脸上也滚烫着,喏喏地道,“你莫要再拿我与燕君义取笑了!”
成之六捂着臀部,倒吸了一口气缓了下,才道,“你俩也算做过了,怎么还那么害羞?”
“……谁与他做了!”贺云轻的脸色更红了,急得辩解道,“他……他那日只是帮了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