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谢我,不如去谢你那小伴读。”嗤笑一声,“若不是他跪在面前求我,我管你死活。”她向后退了两步与孤拉开了距离,“这么多年了,他依旧因为看到你而感到欣喜,即便你们再不复当年那般亲密。”
“你们男人真有趣,”她站在孤的面前,双手交叠盘在身前,“无论是你,还是那个送信来的,眼里好像只有‘主君’这两个字,旁的是一概容不下的。”她是个女人,所以看事情要与男人不同。
实际上她能够走到如今的位置,孤也很好奇:“若是没有孤,你又欲如何?”
“打!”
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即便是中原生灵涂炭,在所不辞?”
她却不惧孤的陷阱,而是直言于孤:“莫要搞错了,放外族进来的,可不是我。颁布那些动摇人心政令的,也不是我。你恐吓天下人,让他们惧怕你,让读书人反感你,把这安定的王朝搅一个不得安宁的,不正是你自己么。”
“若是没有孤呢?若是孤死在了那小院子里,你又若如何呢?”
“打!”她暴力的不像是个女人,但是却比男人更加耀眼,“用血堆积起来又如何,他既然有胆子动我的家人,我就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别人如何看我,后人如何评价我,有能耐我如何!”
孤和她像,却又不是完全相像。
“那么你现在出现,又是为了什么呢?”孤欠他们的,“要孤做什么呢?”
“我要你封我为公主,”她昂起头,“我要你封我为公主,为你征战。”
“公主?”轻声笑了出来,“你其实,还是恨着的吧。”
“所以我需要做些什么发泄我的愤怒,”她很坦诚的承认了,“他想要帮你,帮你坐稳这个位子,所以我会帮你。”他说的是谁,我与她都很清楚,“只要他得到他想要的,你也能够得到你想要的。”
这是威胁,但是却比投诚更加能够得到孤的信任:“好,”孤听见自己如此应答,“若孤登基,他会是孤的丞相。”心中冷静的可怕,很多事情划过心头,最后变成了西方的安定,“而你,要替孤镇守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