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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想抱他,想亲他,想一口一口吞下他。

这些想法产生的下一秒,他已经反手压住了祁九的手腕。

他与错愕的祁九对视良久,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我好像撒谎了。

晏时清望着震惊又害怕的祁九,心中无端生出一点沮丧。

他用自己细软的绒毛揉搓祁九的手腕,想让对方不那么紧张,一边着急地开口。

“我、我骗你了。” 他说,“你不要难过。”

祁九对着他的眼睛,突然福至心灵,把声音放轻:“你好好告诉我,我就不会难过。”

兔子耷拉着耳朵,不敢再去看祁九:“有过。”

“易感期的时候。”

他这么一说,祁九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今日会如此燥热。

在无数个耳鬓厮磨的夜晚,祁九用腺体记住晏时清的味道。身体的反应往往比记忆更坦诚,能穿越几千里的距离,牢牢将晏时清牵挂在一起。

祁九欲盖弥彰一般,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腺体。

他盯着晏时清头顶翘起的几簇毛发,仍然觉得很奇怪:“那您之前的易感期是怎么度过的呢?”

晏时清似乎在为这个答案感到迷茫,他表情呆呆的,语句控制不住地往外跑。

“不知道。” 他眼睛眨也不眨,祁九像一个烙印般停留在他的眼底,“只记得很难过。”

“每一天、每一天都很难过。”

他用双爪扣住祁九的手,再次将其挪到自己的耳朵上:“但今天不。”

“你答应过我了,会摸摸我。”

这大概是一只会寂寞而亡的兔子。

祁九在心里叹气,曲着手指探上晏时清耳朵的绒毛。

同时他也推翻了之前单纯的想法。

——晏时清绝对不是温柔乡。

他最多只能算,虚美薰心泥泞肮脏,插翅难逃人鱼沼。

第11章 会哭的那种

祁九很愁。

他手已经酸掉了,但晏时清一直不肯放。

地上的手机嗡嗡响个不停,晏时清像没听见一样。

直到听到走廊传来急速的脚步声时,晏时清才有了动作。

兔子警觉地抬起头,耳朵高高立起。

“祁九!你还好吗!” 杨筱的嗓门扯得很大,“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你的门怎么了!” 他发出一声尖叫,远远地瞧见祁九家里的情况,“这地上是什么?!”

晏时清已经做好了攻击姿势,原本柔顺的毛倒着拱起,喉间发出恐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