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毫无察觉。
他伸直了双腿,一本正经地将筷子放下,抱住酒罐子像昨天那样,再一次开始板着脸美滋滋嘬酒罐子。
一边嘬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超小声碎碎念。
“辣、真辣……菊花疼……”
然后再说一遍:
“辣、嗝、真辣……菊花疼……嗝,嘤……”
赛门咬紧两腮,轻轻拿开他的酒罐,看米歇尔一脸茫然的拉拢着眼皮,歪头看向自己,脸上写满了小问号。
‘你为什么拿我的东西?
你能不能还给我?
你不还给我我就哭了啊……真哭了啊……嗝!’
“宝宝。”
赛门探过身,舔舔米歇尔的嘴唇。
“嗝~”
米歇尔打个酒嗝,果不其然又开始逮住什么嘬什么,啃住赛门的嘴巴啃的津津有味。
嗅到植物系的花香,已经进入求.偶期的赛门耳垂微红。
他张嘴一而再再而三的引导着米歇尔,两人保持着亲吻动作,姿势慢慢开始变化,逐渐成了米歇尔被赛门抱在身上。而米歇尔坐在赛门大腿。
一个垂头,一个扬高脖颈。
鼻息交错……
一吻结束,赛门的眼睛都开始充血,他抖着手给砸吧嘴的米歇尔擦干净,喉咙发紧。
“宝宝,还辣吗?”
“嗝……有点辣……辣椒吃多了、嗝!第二天屁股疼!”
“那……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他嘴上问着好不好,结实的臂膀却死死环住米歇尔的腰身,不让他挣扎。
醉醺醺的米歇尔歪头,半合起眼,懵懵懂懂地思考半天。
就在赛门耐性和克制快要消磨干净时,米歇尔咧嘴露出笑容,点头:“嗯!让大黄蜂先生、嗝、给我看。”
“……”
赛门攥紧拳头又松开,全身肌肉绷紧,死死抱住怀里的人猛然站起身,一刻也不愿浪费的往卧室里走。
把人按在床上的时候,没忘记将米歇尔之前叮嘱过的东西翻出来。
“这是什么?”
醉汉状态的米歇尔戳戳。
“这是……”
赛门血液沸腾,声音发干。
棕黄色双眼充血的不像样。
他说:
“这是给你检查的工具。”
“乖……别动。”
……
【以下拉灯】
【作者有话说】:车明天上午十二点前放(给你们多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