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眼神一亮:“可是为什么不能跟五郎说?”
当然是怕他知道我带着我嫂嫂去逛青楼,他薅了我脑袋做灯台!!
魏王清咳一声:“这种病……不光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五哥脸上挂不住。”
谢晏似懂非懂,但总之魏王说的有道理,他点点头,答应下来:“我不告诉五郎。那你说的那个地方,真能治好这个病吗?那我回来以后,五郎就能行了?”
魏王点头道:“我认识的人里,就有原本不行,去了以后就能行的,而且能行一晚上。”
谢晏一听能行一晚上,那他怀上二甜的机会就更大了,于是更加等不及了,捉起魏王就要走:“那快去罢!”
魏王忙叫住他:“急什么,这个点儿人家还没开业呢,而且我得先去跟我相好……相熟的女先生约个时辰,定个房间。等明天吧,明天傍晚我叫马车来接你。”
两人约好了第二天再去,魏王还专门嘱咐他,那里好看的人很多,势利的更多,都是见人下菜碟的,让他也穿的风采一些。
谢晏记着,就掏出了那件还从来没穿过的浅荷茎色大袖春衫。
翌日下午,魏王府的马车停在摄政王府后门。谢晏听见门房来报,立刻理好衣服往外跑,他把甜甜交给狸奴照看。
狸奴问他去哪,他一时半会的说不清,左撇一句“五郎不行”,右丢一句“那里的人都很行”,魏王在外边催得紧,他匆匆撩下句“我去春风楼了!”,就走了。
狸奴捧着甜甜,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兀自上下一连贯,从内震撼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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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正往腰间系绦子,忽的车帘子被人一撩,钻进来个风采熠熠的年轻公子哥儿。他抬眼一看,不忍叹了一下。
“你穿的可……”魏王一顿,“真绿啊。”
谢晏上下打量自己一遍:“不好看吗?那我换一件?”
魏王摇头,赶紧把他拽回来:“好看是好看,就是颜色有点……别换了,快走罢,一会儿人多了被人认出我俩来。”
两人刚坐好,车一沉,前板上又跳上来个人影。
魏王探头一看:“良言,你来干什么?”
良言挤掉了那原本赶车的小厮,握着缰绳:“你们要去那么不得体的地方,我当然也要跟着……保护公子。”
魏王又气又好笑:“怎么就不得体了,我们又不是真的去嫖!”
良言哼了一声,反正就是说什么都要跟去。
算了,多他一个又不多,魏王挥挥手叫他赶快赶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