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琼华,你很好。
等谢晏对你失去了兴致,孤就抓你炖汤。
他一口血憋得心口疼,扭头看见谢晏,立刻道:“鸭不能上-床!”
谢晏困惑:“为什么?可它是甜甜,是五郎的小闺女儿。五郎难道不疼爱自己的小闺女儿,不许最疼爱的小闺女儿睡在爹爹的床上吗?”
“……”裴钧被他天真无邪的眼神绕到坑里,喃喃道,“孤的甜甜,孤自然是疼爱的……”
谢晏点头:“那甜甜可以上床了吗?”
裴钧咬牙道:“……可以。”
甜甜登堂入室,一脚蹬在了裴钧最喜欢的雪锦枕上。
裴钧心如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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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甜甜只是一只小鸭,很快就玩累了,早早回到了它的小篮子里睡觉。
也不知怎么,裴钧这几日一到入夜,就心燥难安,身如热涌。尤其是天气入夏,渐渐热了,人本就穿得单薄,谢晏却仍不改爱往他怀里钻的习惯,没几下就会把衣襟蹭得大开。
谢晏不觉得自己中门大敞有什么不对,偏生还趴在他胸口,每日一问:“五郎,你今天病好些了吗?”
裴钧都快忘了自己有病,静了静心:“没有。”
后来一日,两人吃过晚膳写了会字,睡下时,谢晏又趴在他胸口问:“五郎今天好了吗?”
“……”裴钧略一低头,就能见他红萸一双绽雪中,本就浮躁的脸色就更似上了蒸笼,心跳咚咚加速。他一揽谢晏的腰,揽实了谢晏也会感到热,会小幅度地躲一下,衣物的摩-擦更是加重裴钧的不适。
裴钧咬咬牙:“没有。”
一连数日都是这般,甚至这火越烧越旺,烧得裴钧半宿难眠……裴钧以为是自己年纪到了,每日又有美人在怀,难免有些欲动。并不知是宁喜一片好心,偷偷在汤里加了补阳药。
他吃了好几天这壮阳的滋补药汤,每天早晚都“精神”得要命,关键是谢晏还总三天两头缠着他要孩子。
但是谢晏又不懂这些。
谢晏以为的“要孩子”,就是他说想要,自己说可以给。
两厢一拍即合,抱着闭上眼睛睡一觉,第二天早上,这孩子自然就会出现在谢晏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