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疏闲眉尖一跳。
这么些日子了,摄政王打那晚回来后,就没再提过那位小侯爷一句,跟把人忘了似的。这也不稀奇,毕竟摄政王么,家国大事都处理不过来,遑论一个旧冤家。
时日久了,纪疏闲便觉得,摄政王不过是看谢晏好玩,戏弄了几回,这会儿玩够了便也抛之脑后。毕竟寡义薄情才是摄政王本色。
……没想到他还能记起这事来。
纪疏闲瞧他对谢晏不怎么上心了,这几日没再派人盯着平安侯,也确实不知道训的如何了,只好含糊道:“是,是有一阵子了,想来平安侯吃到了教训,以后定知道守礼……”
想到那晚埋在胸口的潮热的呼吸声,裴钧神色又恢复愉悦,饶有兴致地吩咐:“到时候千岁宴,叫平安侯也来。”完事儿生怕纪疏闲误会似的,又补充一句,“孤得考考他究竟学会了没有。”
这倒也不必非要朝他解释。
纪疏闲忍不住腹诽,这如何考?
看看平安侯来了以后,还会不会往您身上扑吗?
他若扑了,您要骂他不知廉耻。
他若不扑……
看着摄政王那张意味深长、老谋深算的脸,纪疏闲很有预感,平安侯若不扑,摄政王肯定也不高兴,定是又要想方设法折腾他。
纪疏闲不知道该怎么搭话,煞有介事地道:“是,学了是应该考一考的。对,学了东西哪能不考呢……”
裴钧眉头愈加舒展,看向纪疏闲的目光也愈加欣赏。
作者有话要说:
小侯爷:(摸着肚子)原来揣了蛋就可以当躺平咸鱼了
摄政王:?
小侯爷:你有钱,我想揣你的蛋。
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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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进入文案的揣蛋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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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自定了千岁宴的日子,裴钧已经连续多日没睡过一个整觉。
每逢大小年节前后,各种奏章都雪花似的飞来,今年尤其多,他便是连沐浴的时间都不愿闲着,叫宁喜在一旁给他念折子,念得慢了还会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