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远非如此轻易。”黑斯廷斯端正坐在两人中间道,对面是上蹿下跳的哈伊尔,“这是在挑战他们的权威。”
“一个神神叨叨的小破教,影响能有这么大?!”
“倘若教皇出面,可以左右休曼帝国皇帝陛下的决断。”
里谢尔抓抓脑袋上的头发,别怪他读书少,野鸡大专学的烹饪,整天泡在实训场,只要是用脑袋记的东西他一样没记住。
当初在自由之城准备席林顿节的晚宴,他已经为修士们能影响一个城市的人感到惊奇,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们的能量。
“这话你可千万别被饭馆以外的人听到。”切尔西提醒道,“否则你要以亵渎罪被施以火刑。”
里谢尔啧啧摇头,“真黑暗。”
“怕什么,有你伴侣在呢。”哈伊尔道。
“也是。”里谢尔舒心一笑,突然一本正经问,“你怎么知道艾德里安是我伴侣?”
他不记得在小孩子面前他们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一见到他就傻笑,我没谈过恋爱,也有几百年看别人谈恋爱的经验。”哈伊尔翻了个白眼丢给他。
切尔西手腕一翻,丢出两个骰子,上方点数两个六。
每晚例行的生命探讨过后,里谢尔躺在艾德里安的臂弯里,问:“明天我需要去审判院吗?”
“不用。”
“你怎么解决的?”
章鱼餍足地用下巴搓搓他的头发,“跟教皇以及审判官聊了一些身体与灵魂在短暂强烈刺激的碰撞后产生不同颜色的关系问题。”
里谢尔狐疑抬头,“你这话听起来有点怪。”
艾德里安拍拍他光滑的肩膀,把质疑的脑袋压回去,“就是合理适当地运用了一下我的拳头,挥在了教皇干瘪的肚子以及审判官肥硕的脸上。”
“果然不能太期待你的解决办法。”
“放心,我把他们的头都套上了窗帘,没出声,只动手,保证不知道是我做的。”
里谢尔哭笑不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么多年你怎么度过的?”
“亲爱的这么多年你才活得辛苦。”艾德里安心疼地揉揉他的脑袋瓜,“亲一口,让你变聪明点。”
“走开,就知道占便宜……唔……”
里谢尔在他肩胛骨处锤了一拳,艾德里安皱了下眉,放开人,倒在枕头上长嘶一口气。
“怎么了,你受伤了?”里谢尔心里瞬间慌了神。
“嗯。今天还遇见了以前认识的人,吵不过他,打了一场。”艾德里安翻身搂住他,委屈道,“亲爱的要是能主动坐到我腰上治疗,明天伤口肯定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