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一亡,那杀神就往“门”字岔道上行。
一场戏看下来,两方人马都很累。
程渔的腰被崔安澜勒的疼,崔安澜的下巴的口子已经结了痂。
只有安然无恙的勿忘显身后,道一句:“是他吗?”
程渔也从崔安澜的怀抱里挣扎出,吃力地回:“没错,是他!”
崔安澜有一种格格不入感,问:“你们都认识那个满身煞气的人?”
程渔冷哼了一声,不搭理崔安澜。
勿忘点点头,摸着下巴道:“嗯,认识,那个人是大昭于家军少将军于秋歌。”
崔安澜一怔,他有点不敢相信:“那他不就是于冬汶家的老祖宗,那个葬在南明的人?”
勿忘点点头,继续道:“嗯,就是他。秋歌死的时候,还是阿渔抬的棺,当时是我和阿渔一起把他接到南明来的。”
崔安澜听完不解道:“那他的魂魄不应该在这里,寿终正寝的人,魂魄会归于幽冥。”
所以那个人并不是真正的于秋歌。
那到底是……
程渔开口言:“不重要,正好有人替我们探了路。我们就往中间那条行好了。”
这话打断了崔安澜的思路,也间接证明崔安澜猜测的正确性。
那个于秋歌并不是真正的于秋歌,而是一个造物,一个所谓的思念体。
而制造出这个的人,肯定就是赵瑟。
这个赵瑟到底是什么人?
崔安澜对他越来越好奇。
而程渔也很好奇赵瑟当年在这地下七层里搞了什么东西。
三个人进入岔道后,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了楼梯。
三个人顺着楼梯向下走,不过百米,便见到了严阵以待的于秋歌。
那于秋歌的眼神冰冷,完全没等程渔开口,提刀就砍。
这一刀砍在了崔安澜打出的风刃上,发出硬物相撞的声音。
那声音刺耳,响得程渔皱了眉。
程渔见崔安澜前去应对,一会儿就处于下风,忍不住道:“你行不行啊?不行,你把法力借给我!”
崔安澜才拿回法力不久,运用的还不够熟练,他挡住了于秋歌的攻势,但还是被利刃伤了手。
程渔见到立刻甩出那把白虎令。
有白虎令在手,崔安澜对上于秋歌有了几分胜算。
勿忘也在一旁帮助崔安澜,两个人合力,最后压制住于秋歌。
程渔见于秋歌被压制,上前就掐住于秋歌的命脉,一惊:“这是纸人,快让开!”
崔安澜和程渔立刻跳到远处,勿忘也飞到顶部。
于秋歌就站在他们面前,俊美的容颜上脱落了一张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