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城主这是祸水东引啊!这招好,又打了崔安澜,又会给程渔那匹夫教训……”
崔安澜被程渔揍了两下,鼻血直流。
他就躺在地上,看一脸凶样的程渔抓起他的衣领道:“是你在外面传我妹妹坏话!说要我妹给你当妾都不配?”
程渔又捶了一拳,这一拳打得崔榆林咳出一口血。
崔榆林这次终于受不住,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得吐血。
“我……”
程渔恶狠狠地道:“你什么?我上次就想打你,没人告诉过你,别这么死盯着别人!会让人觉得恶心!”
崔榆林的腹部疼,他吃力地问一句:“我恶心?”
程渔道:“对,恶心!你在那样虚伪的笑,我就……”
崔榆林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撕开伪装,他腹部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说出:“你说得对……嘶……那笑确实……”
这话没说完,程渔又补了一拳。
足足三拳,打得崔榆林浑身都疼。
整个大厅里没有一个人上来解释,也没有一个人来救他。
崔榆林躺在地上,看着程渔那张艳丽的脸,不知道为何生出恨意。
他恨眼前这个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的少年,恨这个真实拆穿他虚伪的人,恨这个活得如此坦荡、恨得如此惬意的程渔。
崔榆林晕倒前,眼里是程渔鄙视的眼神。
他想,就是这样的眼神,也漂亮。
06
一场归燕厅的大乱,让南明世家、天下有名的大才子被小匹夫程渔打晕了。
这消息传遍南明时,我正在家里看着游记。
一旁新来的小厮不太懂事,战战兢兢地立在,连呼吸都不敢太响。
我出事那天,宏远赶到时,我已经晕过去。
他送我回家,第二天就被家法打死了。
我得到消息时,耳边是妹妹和娘亲的哭泣声。那哭得撕心裂肺,好像我已经去了一样。
等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父亲终于来了。
他来时很欢喜,对我说了三句:“干得好!”
可不是吗?
我被打成重伤,将军府应该没少花钱赔偿。这里面还包括了一项大事,
那就是送我妹妹登凤凰台。
父亲要我安心养伤。
我却道:“父亲,我是被郑容陷害,才会被程公子打。”
父亲听了话,脸色很怪,只言:“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我冷笑一声,开口道:“父亲,这事城主府也该付出些代价……”
南明势力如今分化的很明显,将军府和城主府一直在打擂台赛。我们这群所谓的世家,不过如同墙头草,那一方也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