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崔安澜喜欢程渔,那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可程渔对崔安澜,那就值得琢磨了。
喜欢?
没看出来!
不喜欢?
那倒也没有,程渔对什么人都冷冰冰的,唯有对崔安澜有几分温度。
于冬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没事就跟崔安澜打听:“你们在一起了没?”
他见崔安澜的脸色不好,只好安慰:“行吧,你这情路道阻且长。”
崔安澜有些沉默,心里也没明白程渔为何这么做。
他看不懂程渔,程渔也看不懂他。
程渔站在杨琛泺面前,回头看了好几眼崔安澜,也没见他过来。
他心里有点气,喊了声:“崔安澜,过来。”
崔安澜才到他身边,问着:“怎么了吗?”
程渔瞥了他一眼,拿出一根红绳说:“系在手腕上!”
崔安澜没问原因,直接系好,看着另一端系在那个叫贺兰的男人手腕上。
贺兰一开始还不愿,直说麻烦。
可红绳一上手,人就直接晕了过去。
杨琛泺等人大骇,问着:“你们做了什么?”
程渔拍了崔安澜的肩膀,说着:“窥梦吧!”
崔安澜一听,有些不解,这是让他直接睡过去?
他想了想,还是听从了程渔的话,闭上眼却看到了一个祭坛。
祭坛上有一个纸人,上面写着生辰八字和一个名字。
那名字崔安澜很熟悉,正是洛诗两字。
他有些好奇靠近,见纸人身上画着枷锁和脚镣,像是将洛诗囚禁了。
崔安澜还想看些东西,突然整个画面都消失了。
他睁开眼才发现,场上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红线那头的贺兰已经清醒,正站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身后。那老头穿着一身中山装,耳朵上还戴着银饰,看上去像是少数民族。
那老头见崔安澜醒,嘴里说着:“早年听说世间有奇人,能窥梦知天下。没想到,如今还有这等高人!”
他拄着一根拐杖,说:“小友,尔等来自何方,为何要窥探我徒弟的梦境。”
他在这头问,程渔根本不搭理,而是拉着崔安澜说:“看清楚了吗?他们做了什么?”
崔安澜点点头:“他们画了一个纸人,上面写了生辰八字和一个名字。”
程渔问:“是谁?”
崔安澜望着杨琛泺等人:“洛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