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灯光暧昧,淡黄色的光让程渔的大腿看上去白皙又充满魅惑。
程渔的眼睛就瞄了一眼,就感觉口干舌燥,想要喝点水。他只敢背对着程渔,说:“那个……我就是想跟你汇报一些事!”
崔安澜挺直背,坐的端庄,看得程渔直冒火。
程渔靠着镜子,白皙的大长腿踹在崔安澜的眼前,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说了要听你的汇报?”
崔安澜的鼻尖能闻到程渔身上的香味,那是一种柏木香,夹杂着些许的青草味,让人感觉清新。
程渔不应该是这种香味,他该是牡丹那种浓艳的芬芳,可崔安澜却总能从程渔身上闻到这股清新的香味。
崔安澜有些紧张,不敢直视前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道:“可是,你不是说我以后就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间汇报下情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说的话,让程渔觉得有些对。
可程渔却不想承认自己错,嘴硬说:“我们不是那种朋友!”
崔安澜望着天花板、反问:“那我们是哪一种朋友?”
程渔被这问题气到,他瞧崔安澜从进门后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心里觉得有些生气。
他捏住崔安澜的下巴,面对面告诉他:“我们是你听我话的朋友,懂了吗?”
程渔的脸离崔安澜很近,近到崔安澜能看见程渔眼角的浅色泪痣。
那泪痣平时不会注意到,只有靠近时,才能看出。
就好像程渔这个人一样,只有靠近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崔安澜现在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气球,因为程渔而鼓气,甚是因为程渔,快要爆开。
他的手有点不受控制,在摸到眼角前,不客气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行为。
程渔拉开门,见是讨人厌的于冬汶,便直接走了出去。
只留下崔安澜抱着头,感到深深地惋惜。
他听到于冬汶喊着:对不住,我实在太想上厕所了!”
他走到厕所隔间,对崔安澜说:“走的时候,帮我关下门!”
崔安澜没说话,离开浴室时不仅关了门,还把灯也关闭了。
没一会儿就传出于冬汶的鬼哭狼嚎!
崔安澜走出浴室,看到岑媛、梅若与程鱼面对面坐着。她们三个女孩也不说话,就互相打量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