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升被崔安和拉着胳膊,一时进退两难,叹着气,说着:“安和,安澜病了,你也不知道让让他。”
崔安和假装生气地说着:“哼,他刚刚笑得那么开心,哪里像生了大病的人。不过我听妈说他刚醒,我去给他买些吃的,你陪他吧!反正他比较喜欢你!”
她对着崔安澜做了一个鬼脸,去找外面正在打电话的崔妈妈撒娇,准备去买些食物。
老管家也跟着崔安和出门,去办一些医院的手续。
病房里只剩下骆升和崔安澜。
骆升上前,瞧崔安澜气色还不错:“今晚估计可能要跪搓衣板,你啊,明明知道她最疼你,每次便要这么欺负她!”
崔安澜闻言一笑,回着他:“我等会就帮你哄她,让你今晚多跪一会儿!”
骆升听了这讨打的话,无奈地耸耸肩。他认识崔家姐弟十几年,就没在他们手上赢过一次。
崔安澜见到姐姐自然很是开心,可他刚好有些学术问题,想找骆升聊聊,所以才先脱口“姐夫!”
他也不拐弯抹角,整理着梦里的新线索,说着:“姐夫,我又梦到新的东西了!”
骆升知道崔安澜的困扰,作为疼爱妻子的丈夫,也非常疼爱崔安澜这个小舅子。
他帮崔安澜分析过,梦里人的穿着打扮,告诉崔安澜是大昭时期南明的服饰、建筑风格。
崔安澜也因为骆升的帮助,才会来南明读书。
骆升坐在椅子上,打开随身携带的手账本,记录着崔安澜说下的点。
崔安澜说着梦里的新线索,他问着:“震哥,大昭历史上,有没有叫程榆林的人?榆林可能是他的字,又或者是他的号。他可能是将军府的人,又名程渔!”
崔安澜在这边研究着梦里的新发现,另一头的程渔,也正在调查着崔安澜。
他手上握着崔安澜的头发,指尖被锋利的符纸划破,血珠冒出的瞬间,烧毁了手中崔安澜的头发。
那头发被烧尽,一缕白烟消散。
勿忘在一旁问着:“是那个害死过你的崔家后人吗?”
程渔含住自己的手指,尝到指尖的腥甜才开口:“嗯,是崔家后人!”
勿忘没想到会那么凑巧,这茫茫人海,也让程渔遇到了他。
算不算冤家路窄?
勿忘摇摇头,他觉得这对于程渔来说,应该不是冤家路窄,而是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