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澜不渴,只是觉得这瓶水有点怪异。
可不接水,又有些不礼貌,最终还是接过水。
周震见崔安澜拿着水也不喝:“你不渴吗?”
崔安澜是真的不渴,可面对他人的好意,也不好拒绝。他说:“还行,我想留给程渔。”
周震又拿出一瓶:“没事,这还有多的呢!”
他这么一瓶又一瓶的拿出,让崔安澜更加觉得诡异。
他问周震:“这水从哪里来的?”
周震有些生气:“是酒吧里的,怎么了,你以为我要害你?不喝,你还给我。”
崔安澜看周震要来抢,自然一躲:“没有,没有,就是有些好奇。”
周震没解气,觉得崔安澜不信任他。他抢走崔安澜手上的水,说着:“好心当成驴肝肺!”
崔安澜:“我信,我信!”
周震不理他,一个人背对着崔安澜生着闷气。
崔安澜将心比心,若有人这么真心对待他被误解,确实也会如此生气。
他下定决定般地说出:“我信,我现在就喝一口!”
周震还是不乐意:“别了,别等会你被毒死了,又怪我!”
崔安澜的个子本就比周震高,他轻而易举地抢走了周震手上的水,道歉:“我现在就喝,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关你的事!”
他扭开瓶盖,嘴巴凑到瓶前。
一只手直接抢走了他手上的瓶子,崔安澜一愣,扭头一看,竟然是黑着脸的程渔。
程渔一出现,周震就如同惊弓之鸟般,直接跌坐在地上。
崔安澜很开心,问着:“你来了呀,妹妹呢?”
程渔拿着水:“关你屁事!”
崔安澜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说:“你渴了吗?这瓶我还没喝过!”
程渔冷哼一声:“我又不瞎,需要你说!”
他望向地上欲言又止的周震:“怎么,我喝不的?”
听听这土匪发言,周震立刻摇头:“当然可以了,您……要是不够,我这里还有!”
程渔很是不满意,他看着手上的水,准备喝下。
可瓶子到了嘴边,他好像想到什么一样,说着:“啊,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崔安澜很捧场,问着:“什么事?”
程渔觉得崔安澜有些上道,难得没生气:“前几天,这地方死了一个女孩,名字叫温弦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