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屋企衰仔,做嘢都唔用脑,得罪咗世侄,希望呢睇在uncle嘅薄面上,放佢一条生路,呢要咩条件尽管讲。”
“uncle,佢得罪嘅唔系我吖。”
“我知,不过,需要世侄牵一条线,我亲自同受害者讲,你睇点么样?”
厉博文低眸沉思,像是在考虑他话中内容的真实性,随后抬眸道:“好,我同佢讲,到时我将时间话俾你知。”
“好好好...唔该晒。”
厉博文微微颔首。
樊士昌攒了一肚子的火,从别墅里出来。
王义从旁边窜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有嘢快说,有屁快放。”
“厉董,咱们这样得罪樊士昌真的好吗?我担心他会死咬着厉氏集团,在外大肆宣扬。”
“呵!”
“王义啊王义,樊士昌一生最好面子,如今居然为了他那个不成气候的衰仔,在我这个晚辈面前低头,你就应该知道此人拿得起放得下。”
“他有火只会对着他的衰仔发。”
“樊于清如今怎么样了?”
“我已经让手下把他盯得死死的,插翅难飞。”
“嗯,很好。”
“等樊士昌跟洛小姐将条件谈妥了,再放了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否则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那会不会引起樊士昌的反弹?”
“这个樊于清是个智囊,你以为厉文书那头蠢猪为什么屡次与我为敌,后面就是因为有樊于清的挑拨。”
“他想趁着厉氏大乱,好从中谋利。”
“好,属下明白了。”
“只可惜厉文书那头蠢猪,还把他当生死兄弟,小妾生的就是这么没脑子的贱皮子。
只要一想到我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我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将他身体里的脏血放干净。”
王义很想翻白眼,我的大boss哎,你是不是忘了你们身体里流的相同的血,他要是脏血,那你是什么血,狗血吗?
这话只能憋在肚子里,打死他都不敢说出来。
要不然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厉博文打电话到港丽酒店洛子曦的房间,将樊士昌的事以及樊于清的事跟她详细说了。
末了,厉博文还建议洛子曦谈判的时候跟樊士昌要报业集团5%的股份,作为赔偿。
因为他手上还有樊于清另外的罪证,否则就凭这一点在幕后告状的事情,哪里能讹到那只老狐狸5%的股份啊。
洛子曦自然笑着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洛子曦特别想笑,最后也真的笑出了声。
这个厉博文心够黑的。
弄了人家的儿子,最后还要他老子赔偿公司5%的股份给她。
这个樊士昌还真是赔了夫子又折兵了啊。
第二日一大早厉博文和樊士昌就来到港丽酒店,远处准备下楼吃早餐的艾尔德看到这一幕,微微眯了眯眸子。
洛子曦三人一起来到酒店的临时会客厅,樊士昌看到洛子曦那张脸的一刹那,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艳。
好靓的女仔啊,唔怪得厉博文这么上心呢。
“洛小姐,这位是hk报业大亨樊士昌,樊生。”
厉博文上前介绍了一下。
洛子曦点了一下头,然后状似不明所以道:“你们也是来酒店吃早餐的吗?”
周莹看势头不对,立马起身去远处拿早餐。
“不是。”
“哦。”
樊士昌看气氛不对,立马微笑道:“洛小姐,一切还要从犬子的不懂事说起,说起这件事,也是误会一场,犬子跟厉家二少是朋友,所以只是多嘴说了一句不得体的话,谁知道会引出那么多麻烦事。”
“今天樊某人替犬子正式向洛小姐道歉,另外对于犬子的无心之过,我会补偿洛小姐的。”
樊士昌这只老狐狸,以为这个女人只是内地过来的一个北姑,不知什么原因攀上了厉氏董事长。
所以对她有些轻视。
“误会?”
“无心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