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培育中心被迫改革, 老菲尔的小金库损失惨重，但要是收缩开支的话，一个多亿他还是能拿出来的, 两亿却绝对不可能。

城主府是有税收, 但开支也相当大, 城池的管理，城卫等等都要税收上出。

老菲尔的确也经营了好几个工厂，但收益加起来都不够他养儿孙们的，就更别说族人了, 事实上他手里的钱都是靠培育中心积攒起来的。

培育中心以后不赔钱都是好的，税收指不上, 剩下的工厂的收益就只能够他勉强养个城主府，要是把工厂卖了凑钱, 城主府怎么办？

他一个城主，如果连城主府都供养不起，还怎么服众，别说他的儿子们没钱会不会造反, 族人们也都不是吃素的。

如果他是九级，这些就不是问题，但偏偏他的武力值震慑不住，所以他手里绝对不能没有钱。

老菲尔召集了所有族人开会，受益的是菲尔家族所有人, 不能就他一个人拿钱, 没有培育中心再卖掉工厂，他这个城主就真不用当了。

“想要东方家的武力功法，就要赎回东方雪，你们什么意见？”老菲尔准备商量着让大家一起出钱。

老菲尔的儿子除了逐出家门的老八外都到了, 老五伯尼是没办法来，但他儿子利奥参加了，其他族人家里也都保证到了一个人。

“族长，您什么意见。”谁都不愿意先说，更没有人说不值得，大家都知道功法意味着什么，菲尔家需要这套功法。

“两种选择，一种我出一部分，剩下的大家集资，一种是我个人全出，但想学习功法，族人想学习都要交学费。”老菲尔倒是直接。

“集资是多少，学费又是多少。”武功谁不向往，没有人说不想学。

“集资的话，每家五十万，结婚生子就算一家，学费的话，每人每年十万。”老菲尔早就计算过了。

菲尔家是大家族，或者说是整个末世人口最多的家族，东方家跟明家那种注重人口的家族，也才一百多户而已，菲尔家却能凑出小三百户。

“别想着家里有一个人学，可以教给别人，我花钱不是让大家从我身上薅羊毛的。”老菲尔把话说在前头。

他不觉得族人们连五十万都拿不出来，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多数族人都选择拿五十万，就算这五十万拿出来的确让他们肉疼。

菲尔家族的人都了解老菲尔，或者说是将心比心，要是他们自己按年收费，那绝对一年就交一两招，把功法分个十年八年教。

“钱我们可以交，但我也要保证东方雪能拿出功法来，不然这钱您就必须退给我们。”族人也把话说在前头。

“放心。”老菲尔自然能保证，就看东方家花这么多钱培养一个女儿，就知道东方雪肯定学功法了。

“爷爷，我觉得这件事儿很奇怪，东方家就不怕功法外传吗？”利奥不觉得把父母害成那样的东方家，会是这么良善的家。

利奥恨死东方家，也恨死楚辞了，一想到就是楚辞让父母变成如今这样，他就恨当初手段不够狠，才让楚辞逃出来祸害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