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一眼叶则知正左右晃动的膝盖,叶桐妤威严地说道:“则知你给我起来。”作为母亲,还是疼爱自己的孩子。
叶则知抿着嘴起身站在原地。
“则知,膝盖很疼吗?哥哥为你……”
“没事哥哥,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
叶则知使劲跺脚,假装没事给冷暮看,实则脸上疼痛的表情早已出卖了他。
正在此时,两个叶家人出现,其中一个叶家人在叶则知身后放下一把椅子,然后在他们的前面放了另一把椅子。
一直假装记不得,因怨魇术浮现在脑海里。
若不是怨魇术,冷暮是不会想起在云溪谷的那把冷霜明爱惜的椅子,所以那把很普通的椅子是叶家的财物,因为与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的叶桐妤所坐的椅子一模一样。
好似叶桐妤所坐的椅子被磨损的很旧,而在冷暮脑海里云溪谷的那把椅子却很新。
其实,一个过于爱护,一个过于思念。
苏月辰读到冷暮眼睛里难以掩饰的情绪,那是一种深深思人的眼神。冷暮有难以掩饰的眼神实在少见,苏月辰恐怕已经想到是什么事会使冷暮露出这样的眼神。
不知具体之事,但除了他的父亲与司书也无他人可能,也绝无是因为叶则知。
“冷儿,不要愣神了。”苏月辰在冷暮耳边轻声呼唤。
啊?是啊!自己怎么还愣起神来。
冷暮边扶叶则知坐下,一边说道:“不管你有事没事,你都给我好好坐着。”
“可是……”
“没有可是,哥哥的话你难道不听了吗?”
他哥哥的话他岂敢不听,他当然听了,只好老老实实坐着了。
苏月辰再次为冷暮解围,冷暮很欣慰地摸了摸戴在右手上的凤舞,然后他冲苏月辰微笑道:“阿辰哥,谢谢啦!”
苏月辰自然回答:“不客气。”
宋向初心疼地为叶则知轻柔膝盖,愧疚道:“则知,对不起,害你跟我一起受罚。”
“向初哥,你的膝盖没事吧?要不这椅子给你坐吧!我站着就行。”叶则知欲起身给宋向初挪位置。
宋向初哪舍得,他按住叶则知的腿,摇着头笑嘻嘻道:“没事,你难道忘记了吗?我小时候可没少被父亲罚跪,早已经练就金刚不坏之腿啦。”
二人相视一笑,已然是一副陷入爱河的模样。
盯着二人暧昧的举止,叶桐妤语气凌厉打破气氛道:“你们当真相爱了?”